为了一个轻功就把自己卖了,这可不是她的风格。
容烨深沉如海的目光瞬间归于平静。
慕容楚玥轻轻呼了口气,几不可闻的余光扫了眼韩楚。
刚从青鸾山学琴归来的沈如雪,看着夜星染的动作,和她立即躲容锦远远的模样儿,方才阴郁的小脸儿,顿时笑颜如花,袅袅婷婷的莲步上前,握住夜星染的衣袖,朱唇启合,柔声开口:“染姐姐可知有多少女子、日思夜想的盼着愿意嫁进锦王府,嫁给锦王爷为王妃,染姐姐竟然还这般嫌弃不愿意,如雪莫不是听错了?”
话落,她看向容锦,滢华的眸子掩饰着欣喜的激动,小脸儿顿时洒满娇羞,熏得如摸了胭脂。
又来一个套近乎的,张口一个姐姐,闭口一个姐姐的,她有那么老吗?
夜星染瞥了眼套在自己袖子上的手,如雪?那个沈如雪?那个京中第一才女沈如雪,不过她们也很熟吗?
她清淡一声,“莫不是耳鸣,你就没听错!”
沈如雪水袖下的素手根根握紧,面上反到是笑的更加明艳。
容淑瑶上前靠近,低声细分析道:“轻功虽不是秘术,但要说练此术之上乘的也当真是无几,锦王府的轻功之术可是上上乘的正宗之法,百步穿杨,如风似影,但容老王爷祖上有规定,所以到锦皇叔这辈的其他子女,得传者也只是冰山一角,如今这轻功之法也就是容老王爷和锦皇叔二人会了,染姐姐要是想学的话,还真得嫁入锦王府,还得嫁给嫡系一脉,老王爷年逾以高,姐姐是不能嫁了,所以唯一能嫁的人就是锦皇叔。”
夜星染抬眸迎上容锦的视线,玩笑了句,“是吗?倒真可以考虑考虑。”
“好。”容锦凝视着她,笑了,即使知道她说的半真半假信不得,他还是止不住的笑了。
对面几人眸光一变在变,心下各怀鬼胎。
沈如雪闻此心跳一顿,看着容锦竟是不怒而笑,两人距离如此亲密,磕了磕眸,立马扬起一抹笑容,“染姐姐怕是考虑不成了,想学怕是也无望了,姐姐的身份好像不允许,如雪听说,太子出生之时,皇上与夜相曾商议,将来夜相府的女儿是要嫁进太子府为太子妃的,只是后来没人提起,大家便淡忘了,家父当时好像还在场呢,皇上说的话总不能不作数吧,所以染姐姐要学轻功,还是向太子表哥学吧。”
话落,沈如雪秀帕掩饰在嘴角,大家闺秀一笑。
夜星染磕了磕眸,眸色顿显清凉。
又提这事!!
太子身后的夜星语,粉脸顿时黑了,为什么夜星染什么都要和她抢,她凭什么?就单单是因为她是嫡出大小姐,而她是庶出吗?
太子满含期待的等着夜星染的下文,上次宫里没能来得及试探她的心思,这次正好,他想知道她的意思。
慕容楚月眉间轻拧,他怎么不知道这事儿。
韩楚看着夜星染目光平淡,眸底的潋滟没人看得见。
夜星染笑了笑,望向沈如雪,勾起一侧降唇,“这可未必,想我这种臭名昭著,腹中毫无墨点,琴棋书画无一精通,针织女红样样不行,不知宫廷礼节为何物的女子,如何能入得了太子殿下的眼,将来怎可入住东宫执掌凤印,传至他国岂不被笑掉了大牙,大兴是没有女子了吗?再说,相府可不只我一个女儿,眼前不就还有一个?”
夜星语激动地望了眼太子,明媚一笑,算她实相,还有点自知之明,太子妃之位岂是她能窥起的。
“皇上不过是一时龙心大悦,随口说说而已,自然只是儿戏,不知沈小姐是从哪里道听途说来的,这种玩笑可真开不得,以后还是不要满口胡诌为好,小心祸从口出,于我也没什么,可您别误了太子纳妃,免得传到了皇上耳朵里,怪罪于你和国公府!”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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