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落熏染脸颊的红晕顷刻间烟消云散,“姑奶奶我风华绝代着呢!谁娶了我是谁的福气,(^)哼!”
容执垂眸轻撇了下嘴角。
嗯,福气!
她抽回小腿儿,膛起凤目,“唉?小执儿,不咒我你会死吗?”
“不会。”容执斩钉截铁,随之抬头冲她妖娆一笑,“但是会很无趣!”
话落,他又低下头,认真为她上药。
凤落心晃动得厉害,掀目探寻的看了他一眼,他却神色自若,将她受伤的手再次抽了过去,另一只手径自从瓷瓶内倒着药膏,再自然不过的涂抹在她手背上。
力道还算适中,指腹在烫伤的地方耐心的打着圈圈,凤落只觉得那指腹的热度,一直从手背的肌肤渗进了她血管里,让她浑身都发起烫,手背酥麻得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一样。
“力道怎么样?痛不痛?”他低问,也没抬头。
“还,还好”连呼吸都乱了,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发尾下他微垂的长睫和俊挺的鼻梁。
此刻,恍惚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的撞击着她的心,一下一下,深深的撞进她的灵魂。
那温柔和专注的模样,莫名的就让她酸了鼻尖,从来没有一个男人会这样对待她,哪怕,只是安抚一下都没有,连她的父皇都对她不管不问
“在想什么?”容执抬头,就撞见她失神的眼眸。
思绪抽回,看他还在替自己上药,她微扬唇,半真半假的道:“在想,你做得这么娴熟,是不是以前经常替女孩子做这种事。”
容执低笑一声,不明其意。
“笑什么?”
“如果我说是呢?”
“是?”她微微挑眉,又颔首,“哦那就是吧。”
他能做出来,也不足为奇。
她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莫名的低落了一些,她没想再往下问什么,可是,他又平静的补了一句:“以前,我常常这样伺候一个女人。不过,现在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
语气里,有很明显的遗憾。
看样子,是和他心爱的女人分手了,而且,他还很懊悔
“哦”凤落再次低低的应了一声,辨不清是什么情绪。看他一眼,不动声色的将他手里的药顺手抽了。
“我自己来吧。”
她也不看他,所以,自然是忽视了他眼底的兴然。
“嗯。”容执应了,好整以暇的睐着她。
凤落没给自己敷药了,而是塞好了盖子,丢回他的手里,而后,将脸别向窗外,没说话了。
她只觉得自己心里挺乱的,还有些沉甸甸。她不喜欢这种的感觉,很想纾解这样的心情,可是,即使是窗外来来回回的景色那样好,也不见好转。
看着她的后脑勺,容执眼底的笑意越深,不动声色的开口:“外面什么东西这么好看,能让你看得这么入迷?”
“挺多东西都蛮好看的”
“你在生气?”
生气?为什么?
她转过脸来,“没有啊,我为什么要生气?”
他挑眉,别有深意的看着她,“那是吃醋?”
“吃醋?”她懵了一下,下一瞬,立刻反驳,“我为什么要吃醋?你经常伺候别的女人那是你的事,和我又没什么关系,我没有理由要吃醋啊。”
她一本正经的替自己辩解。可是,这话说是说服他,倒更像是说服自己。
容执眼有促狭,“我可没说你是为了什么事吃醋,别急着不打自招。”
呃
她被噎了下,窘迫不已。半晌才憋出一句完全没有说服力的话,“我真我没有。”
自己怎么可能会吃醋?他们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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