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之后谷雨很兴奋,她拽我:走走走,去打扮。
打扮什么呀?我被她拽的胳膊疼,谷雨把我拽进房间里,打开我的衣帽间,然后就直接在晚礼服的那一堆里面扒拉。
你别给我找晚礼服,中午不过是一起吃个饭穿得那么隆重,我不要面子的呀!
好吧好吧!她退而求其次:不穿晚礼服穿别的。
于是谷雨花了一早上的时间打扮我:你和桑旗最近关系弄得这么僵,正好借着今天的机会破冰。
破什么冰啊!我只怕到时候弄巧成拙。
我上午连商场都没去成,被谷雨打扮好之后直接赶到约好的饭店。
南怀瑾喜欢吃川菜,今天中午吃的是麻辣火锅,一走进火锅店,浓香的麻辣味便扑鼻而来。
南怀瑾和桑旗已经来了,他们没定包厢是坐在大厅内。
谷雨跟我咬耳朵:南怀瑾这个人特别变态,他就喜欢被别人包围的感觉。
两个大帅哥坐在大厅中很多美女食客纷纷的向他们投去目光,有人已经将桑旗认出来了,我从一个桌边走过一个女孩跟她的同伴咬耳朵:瞧见没,那就是桑旗,大禹集团的主席呢!他真的是好帅啊,不过他老婆真不省事。
也可以理解了,好不容易嫁给这样的男人,谁不想让自己的地位巩固一些?
一出门就听到关于我们的八卦,我只能装作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我和谷雨走过去,南怀瑾很绅士的帮我们拉椅子。
桑旗不太吃辣,所以我们点了鸳鸯锅,他吃不辣的那部分。
我忽然想起第一次和何仙姑一起吃火锅,那时我还怀着白糖,桑旗一口辣都不让我吃。
那时候我的一举一动在他的眼中都是可爱的,他一分钟都不想少看我一眼。
但是现在他的眼中完全没我,偶尔跟南怀瑾和谷雨聊两句。
我看到谷雨一个劲的跟南怀瑾使眼色,想让他活跃气氛,但是这种气氛岂是能活跃得了的?
好在火锅很好吃,我就寄情于吃火锅。
他们家的毛肚特别的好吃,又脆又嫩。
南怀瑾这个土生土长的外国人,超级的大黄香蕉,不吃下水的人也爱的不得了。
一口气上了三盘都是我们三个包圆儿了,我和桑旗实在是找不到什么话讲,就自说自话。
明天的新闻发布会几点钟开始?
桑旗头也不抬,他在吃他调料里的花生米:小蔡会通知你。
一句话就结了,连多说几句都不肯。
我又低下头没趣地继续吃东西,其实已经吃了大半饱了,我咬着吸管嘬豆奶。
南怀瑾叹了口气:吃火锅都搅不热的场子真是让人无奈。
南怀瑾忽然抬手叫来服务员:来一瓶白酒。
什么牌子的?
拿最贵的来吧!
好端端的干嘛要喝酒?我有些纳闷:你下午不用去公司了?
兴致到了就喝一点,没有为什么。
白酒拿来了,南怀瑾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又给我们每个人都倒了。
在给桑旗到的时候,他伸手挡开了:我下午还有事。
喝一杯不会死。南怀瑾强行给他倒上,也只有南怀瑾才能强迫桑旗。
白酒辛辣,入口很辣嗓子,我呛了一下就咳个不停,谷雨递给我豆奶:不能喝就别喝了,你让他自己喝去。
南怀瑾应该是平时白兰地威士忌喝的比较多,入口辛辣的白酒没怎么喝过。
他喝的又是皱眉又是眼泪汪汪的,既然不爱喝干嘛还强迫自己?
南怀瑾几杯白酒下了肚,桑旗也陪他喝了一杯,我总觉得南怀瑾是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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