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之后的二十年多年,他虽不至于每次被欺负,但绝对不敢做欺负温凉的那个。
听他说起小时候,温凉眸子里泛起丝丝回忆,也想到了小时候那些快乐时光,眉梢眼角都染上美好和快乐,如水的眸子微微眯起,纤长睫毛如轻薄羽翼般轻轻扇动,那美丽而可爱的容颜看得凌少扬忘了呼吸。
他痴痴地看着她,双手还拿着果盘和苹果,怔愣了两秒,情不自禁地倾过身去
“扬子!”
温凉心头一跳,在凌少扬削薄的唇即将吻上她的唇瓣时惊慌避开,溢出红唇的声音都染上了颤音,双手只是本能的将他一推。
哪知凌少扬毫不设防,被她重重一推,身子重心不稳的往后倒去,绊翻身后椅子,整个人狼狈地摔倒在地不说,手中的水果刀还扎破了手掌。
“咝!”的一声闷哼,他俊眉因为痛而紧紧皱起,一脸痛苦地看着温凉,口中抱怨:
“阿凉,你至于这么狠吗?我都没亲到你。”
温凉清眸圆睁,惊愕地看着凌少扬不堪一击地摔倒在地,看见血从他掌心流出,她脸色变了变,眸底闪过一丝歉意,急忙下chuang扶他,没好气地说:
“谁让你不怀好意的,我只是推了你,手受伤可不关我的事。”
凌少扬被摔得屁股痛,手也痛,恨恨地瞪她,强词夺理:
“就算我情不自禁想亲一下你,你也不至于那么用力的推我啊,凭着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让我亲一下又不会亏了你。”
温凉一脸不可思议,原本将他扶了一半的手一恼怒就松了,凌少扬啊的一声,屁股再次跌到地上,哎哟连天的叫起来:
“温凉,你是想谋杀吗?我的屁股成两瓣了。”
温凉忍俊不禁,笑看着他痛苦的表情:
“你的屁股本来就是两瓣,不想起来就在地上坐着吧,我去叫护/士过来给你止血。”
“哎,温凉,你个死丫头”
见她转身出了病房,叫都叫不住,凌少扬嘴里恼恨地骂着,自己不甘不愿的爬起来,一会儿护士来看到他若是坐在地上,那有损他凌少的形象。
还好手掌只是割破了皮,伤得不重,倒是那个年轻的护士被凌少扬的俊美迷惑,体贴的叮嘱了又叮嘱,临走时还让他过两天来医院找她换药。
温凉把沾了血的水果刀清洗干净,坐在一旁悠闲地一边削苹果,一边看戏,凌少扬分明冷着脸,那小/护士还敢表现出她的爱慕之意,真是胆子不小。
“凌少,您这两天千万别沾水,我给你留个电话号码,要是伤口疼可以给我打电话”
温凉终于看出来了,那个小/护士哪里是关心病患,分明是趁机钓凯子嘛,小/护士走后,她捏着鼻子学她刚才的话,没学完,又忍不住大笑起来。
凌少扬一张脸由青变绿,由绿变黑,好似调色板,颜色变化的模样让温凉心情愉悦得很:
“扬子,你应该高兴啊,别黑着一张脸了,你看那小/护士被你迷得七晕八素的,我有些好奇,你要是晚上给她打电话说手疼,她会怎样帮你啊,哈哈”
“温凉,你再笑,我就把你从这窗口扔下去!”
凌大少爷发飙了。
温凉强忍着笑,不是怕他把自己扔下去,而是怕惹怒了他,没有好果子吃。
如果没有讨厌的人来添堵,温凉在医院也会过得很惬意。
中午和凌少扬一起去附近一家西餐厅吃过午餐,送她回来后,凌少扬便回了家,温凉和温子希通了一会儿电话,从温子希懂事的话语里,她越来越觉得,自己是被照顾的一个。
知道儿子过得好,温凉很放心地睡午觉,正做着美梦,却被一个讨厌的声音叫醒。
睁开眼,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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