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等自然不敢诓骗周大人。”元晋华在这几人之中也算是主心骨,所以元晋华的态度转变,对于这几人来说,那就是风向,所以自然都是跟着元晋华一样说话。
“如此甚好,元老爷子的话,本官还是信的,”说着,周安看了一眼脸色已经有些发沉的赵有良一眼,淡淡地说道:“既然几位前来只是因为生意上的一些琐事,那么想来赵有良做了什么,自然也和诸位无关了?”
一句话,几乎瞬间瓦解了赵有良元晋华几人的关系。
虽说这事怪不得元晋华他们,但是他们的话听在赵有良耳中的意思就是我们这些人来找他都是生意上的正事,他赵有良若有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和我们可是没有一点关系。
听着周安的话,再看向赵有良那几近杀人的眼神,元晋华几人只是心中叫苦,自己不这么说还能怎么说?
难不成说自己几人前来是和赵有良商量用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打压晓市?
几人被周安与赵有良夹在中间,思前想后了一番,额角上都以见了汗,最终还是元晋华战战兢兢的开了口:“周大人说的是。”
此刻,元晋华愈发觉得自己太大意了。
当初只以为欧晓珂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根本没把陈泰和她的警告放在心上。
可是不过是半个时辰,方才还意气风发的他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局势急转直下,甚至感觉再呆下去恐怕自己以后都没办法在这镇子上立足了
“你们几个认为周安说的是?”赵有良一张脸阴沉的像是要滴出水来,狠声说:“好!你们几个,可真是好得很!”
赵有良的威胁就好似千斤大锤敲在元晋华几人心间。
得罪了赵有良,对于他们来说,无异于得罪了赵家,可是当着周安的面,他们又能如何?
“周安,你也不必在这里拐弯抹角了,既然问也问过了,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说法?”赵有良当然知道自己现在根本不必指望这几个老家伙站在自己这边,当下冷眼瞧着周安说道:“若是你不给我一个说的过的理由,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赵有良这会满腹怒火,自然也不会再跟周安留什么情面,所以言语之间已经有了针锋相对的意思。
“昨日有人看到陈泰被请到了赵府,本官对你们之间是否有恩怨倒没有多大的兴趣。”周安竟然也没有再反驳赵有良,反而顺着他的话开口道:“现在陈家有人状告你绑走了陈泰,所以本官特来查证,赵有良,如今陈泰可还在你府上?”
周安话音落下,欧晓珂便注意到元晋华几人的神情又开始紧张焦虑了起来。
“哈哈哈,简直是一派胡言!”一听说周安是来府上寻陈泰,赵有良悬着的心便又放了下来,冷笑着说道:“周安,你就是这样为一方百姓做主的?就因为这莫须有的状告,竟然擅自带人闯入民宅,若是让这天下文人知晓,恐怕你也难逃口诛笔伐!”
说完,赵有良便坐回了椅子,还老神自在地让下人换了盏茶水,脸色也不像刚才那般难看,如今他根本不担心周安会为难自己,要知道陈泰还在自己手上,就算他们都怀疑自己,只要没有证据,又能拿自己如何?
周安完全是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还在装模作样的赵有良。
虽然他也知道,这这赵有良本人虽说是没有多大能耐,但是他身后的赵家的确是不容忽视,虽然欧晓珂派去找他的人信誓旦旦,可他终究还是觉得欧晓珂年纪太小,可能对很多事估量不足,说不定还会吃亏。
不过,既然他现在知道陈泰出了事,那自然也不肯能个坐视不理,所以今日的事该如何善了,他也在心中斟酌了许久。
“既然你一口咬定陈泰并没有来府上,可是本官还是要对你这赵府搜查一番才能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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