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郑秋明觉得太阳已经晒去了他的全部智商,抓耳挠腮的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那你是希望我给你走走后门?”
“不,首长是吧?你可千万别误会,我们支书是个勤政为民的好村官,走后门这种事情他怎么会做啊!这可不符合他为官的理念”
郑天喜还没有说完,两道咳嗽声瞬时响了起来,一个是大队支书,一个是郑四喜。
支书瞪着一双眼睛望着她,就连一直像是个鹌鹑坐在椅子上的郑四喜都坐不住了,“天喜”
“书记,您这之前的业绩再怎么丰厚,咱们首长那也是道听途说,但是您今天为救治村民,为老百姓冲锋陷阵身先士卒可是首长亲眼见到的,所以,书记,等会到了医院,您能帮我先垫付一下医药费吗?我出门太急,没带钱”
霍临渊刚就着郑四喜递过来的军用水壶喝了一口水,顿时被天喜的话呛在了嗓子眼,闷咳不已!
敢情这妮子绕着这么大的圈子,费了那么多口舌,只是因为自己没钱?
靠!没钱装什么大尾巴狼,还非要到县里去治疗
嘴上虽然疯狂吐槽,却又不得不在心底暗暗佩服,这个女孩子的沉稳大气和聪颖。
霍临渊的动静太大,吸引去了支书的全部注意力,他甚至没有完全听清楚郑天喜在那咿咿呀呀又说了些什么,只觍着脸殷勤询问,“首长你没事吧?”
“书记,他没事,他就是想问问你,我说的都是不是真的!”
支书的头上已经被晒出了层层细密的汗珠,那汗珠又夹杂在诚惶诚恐里,更是粒粒饱满,颗颗丰收。
“是,当然是真的”
就在这时,四喜又一肘子捣了过去,差点将转递到郑秋明手上的水壶给捣在了地上,郑秋明也是气急,反手一个爆栗落了在四喜的头上,“幺毛,你干嘛呢!”
么毛是对家里最小姑娘的称呼,听到自己的爸爸将自己的闺名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叫了出来,郑四喜脸上的表情又羞又窘,一时倒是真的忘记自己捣老爸一肘子是干嘛来着!
郑秋明吼了自家闺女一句,继续对着霍临渊表决心,“首长,天喜这丫头是我看着长大的,这姑娘心眼实,但是不说谎,她说的话可信!”
“心眼实?”霍临渊菲薄的唇细细品味了一下这个词,脸上的笑意莫测高深,却又再次对上了郑天喜的眸,只是这一次他再也不加掩饰,露出了深深的戏谑,带着来自上位者的气势的碾压。
浓浓烈日下,被这样一双冰寒的目光刺入肺腑,说一点也不紧张那是假的,只是郑天喜并非只有十八岁,她的脑海里满是前一世的记忆,那是四十年的苦难人生,是她四十年垂死的挣扎
苦难虽然最容易摧垮一个人,但却也最能磨砺一个人。
郑天喜只是略带挑衅的朝霍临渊笑了笑,小声的道,“首长上阵杀敌,应该见过人心吧!这心脏是供应全身血液的,若都是实的,人岂不是要心肌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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