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死?”
“你划在脸上的这刀难道还伤到耳神经,耳朵不好使了吗?”
陶力:“”
这女孩怎么什么都知道?
“供出佛爷你肯定没有兴趣?那为蒋歌翻案呢?”
“你到底是谁?还有,上次在山洞里的时候,你说‘若真无辜,就去证明’,到底是什么意思?”
蒋歌杀的人是他的继父,一个吃喝嫖赌样样均沾的酒鬼,他最大的乐趣就是揍人,不是揍他的母亲就是揍他。
他做为一个遗腹子,打出生起,身上就没有过一块好肉,他的母亲则比他还要凄惨,白天在外面当牛做马,晚上回到家里不是被他继父骑就是被他继父揍,日日夜夜,连口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他的母亲不仅一次的想要自杀,其中有一次被蒋歌救了下来,随后,蒋歌就走进了他们的生活。
那个一个强悍的女孩,她会因为继父虐待他的母亲和他继父大打出手,哪怕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她看见他总是被揍不知道还手,忍不住从他继父的手中抢过皮带,将他抡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
从那以后,他每天早上四点,就会被蒋歌从床上拎起来,驱赶着不停的奔跑。
整整三年,他从一只柔弱的小鸡仔蜕变的身强体健,而蒋歌的身材也在三年的陪练里强壮了不止一圈。
时间一晃而过,蒋歌的性别终于被提到了明面上。
猝然间他有些犹豫,而这份犹豫,终于伤了这个外表强悍内心脆弱的女孩。
她消失了三天,回来后就只问了他一句话,她是不是个子小一点,眼睛大一点,人漂亮一点,脾气好一点,就能配得上他?
这问题让他无言以对,他解释说是自己配不上她,可最终又伤了她。
他感觉到痛苦,独自去后山喝酒,等他迷迷糊糊的回到家,一切已经为时已晚。
等他清醒过来时,他的继父满身是血的在地上痉挛,那血液里全是冲鼻的酒精味。
扎进他胸口的酒瓶正是他喝酒时的酒瓶,警察很快逮捕了他。
但是很快案情有了反转,蒋歌拿出了另外一件凶器,一把曾插入他继父腹部的尖刀,锒铛入狱,被判死刑,因为自首有功,改为死缓。
判决书下来的那一日,他拿着那把曾经染过畜生之血的尖刀,隔着探监室的栅栏,将自己的脸从自己的左眉心一直划到了右耳根。
“蒋歌,你看这么丑的我,能否配得上你?”
陶力摸了摸自己脸上的刀疤,沉默良久,然后笑了。
“小姑娘,我能确定以及肯定,我不认识你,蒋歌也不认识你,你到底是谁?来找我有什么目的,不如开门见山说个明白,能帮的我尽量帮你,不能帮的也还请你原谅,切莫再消遣我和蒋歌的感情。”
焰霖就是在这个时候推门进来的,走进门时他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可陶力突然爆发的一大段话顿时又让他心里失衡。
刚刚这里经历过什么?
这个被强光灯照射一整天也不发一言的人居然就这么开口了?
不再惜字如金,一开口就是上百个字?
好吧!世界玄幻了!
他的目光垂落在天喜的身上,依稀间似乎捕捉到了点特别的东西,但却又不那么的不具体。
郑天喜注意到了焰霖的目光,却没有时间搭理他。
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陶力的脸上,她在看那一道刀疤。
上一世,她在狱中和蒋歌结识,蒋歌为人仗义,替她挡去了很多的灾祸,可以说,若是没有蒋歌罩着,她几乎熬不过那苦难的三十年。
蒋歌不善于表达,她的心事沉闷,透露的人不多,天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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