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不是那种随意回头的人,离开,也的确是此時的决定。
“俏俏,那件事我们商量下,怎样?”
“其实我们都明白,你早已做好的决定!我在你的决定之外,不是吗?”伊俏俏忽然扬起唇,投给赵明阳一个淡漠而最纯净的笑容:“我就算答应了跟你回去,你离开的三年,我也无法给你承诺,我也不想吵架,只是不想再看到你,就这样!”
冷洛一直以为伊俏俏不会笑的,除了冷漠之外没有任何的表情,可是此刻,阳光浓烈的从天际照耀下来,晨光里,冷洛看着伊俏俏嘴边扬起的那么唇角,以往的冷漠悉数的褪去,只余下那般纯洁无暇的笑容,明亮而温暖,同時又倍感落寞,让人感觉到,伊俏俏是那么坚强而又固执的小孩!即使微笑,嘴角弥漫的也是悲伤的弧度。
赵明阳不再说话了,缓缓地放开了俏俏的手,“俏俏,去上课吧,回头再说!”
“不用说了!”
“晚上我们去解剖尸体,怎样他?”又搬出她感兴趣的东西来。
果然,伊俏俏顿了下,眼底闪烁着什么,却是一闪而逝,那么的快,但,几秒后,她飞快地说道:“不用了!”
随后,伊俏俏快速地朝教学楼走去。
身后,冷洛也一脸深沉的望着她远去的背影。
赵明阳视线里含着一丝痛苦,却是那么快,那么快地一闪而逝。再转回头,看向冷洛,他也视线转过来,两人对视一眼,冷洛道:“这不是你的风格啊!居然在这样的時候跟她出现了罅隙,难道不怕我趁虚而入?”
“如果你能追到俏俏的话,那俏俏也就不是俏俏了!”赵明阳一脸的深沉。
冷洛却耸了下肩,冷笑一声:“女人都一样,不住糖衣炮弹的甜言语,说点好听的,送点昂贵的,自动扑过来!”
“当初你就这么对付溪然的吗?”
“溪然那种女人,不能算在‘人’这个字里,要是花钱她还算有点样,不是钱没花就扑过来了吗?所以溪然就是贱,没什么好可惜的,你得感谢哥们,要是结婚后她给你戴了绿帽子,你不得怄死?”
赵明阳凉凉地反问:“你以为俏俏也是那种人?”
“伊妹妹和周存瑛是一类人!”冷洛突然说道,提到周存瑛的時候眼,神里闪过一抹火焰,那该死的丫头,居然关了电话,课都不上了,今天上午他赶来捉她,还没去教室呢,没想到遇到了伊俏俏和赵明阳。
赵明阳觉得这个论调很新鲜:“俏俏和周存瑛是一类人?”
“周存瑛整日笑得阳光灿烂,跟不倒翁似的,她脸上的表情永远是那样的灿烂,即使很痛苦,她也会笑!伊俏俏整日面容漠然,好似四大皆空一般,其实一切都隐藏在心底,是个心事重重的小屁孩!换言之,两人一个面甜,一个面冷,却还是一样的各自心里都一堆事!”
赵明阳轻笑:“你倒是研究的很透彻,但你不了解俏俏!”
“你就了解吗?阳子,你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自以为是,老以为自己掌控了一切,其实你屁都摸着一个!”
“难道你不自以为是吗?难道你能摸着屁?”
“不然咱们怎么能成为兄弟呢?”
“兄弟就要抢兄弟的女人吗?”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穿你件衣服,你都这么小气啊?”
赵明阳眼中闪烁着慧黠的眸光,“可惜我有洁癖,不太喜欢跟人共用一件衣服!在你眼里所有女人或许都是衣服,但俏俏对我来说,不是她,是个活生生的人!”
“动真感情了?”冷洛笑着问。
赵明阳不答反笑:“冷洛,总有一天你会比我惨!”
“或许我们半斤八两,一样悲惨的時候,我当功,你当受,我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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