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好你自己吧,你跟谁适合啊?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我看就是说的你这种人!”
“要不要跟我飙一场?你一定输!”冷洛晃晃钥匙。
赵明阳摇头。“我看你是飙车输了怕丢份,想在我这里找平衡。之前输给过你,但我只是比你有分寸,不愿意拿生命开玩笑。哥们很珍惜活在世上的每一天,尤其是有个让人操心的娘们,更得好好活着了。”
冷洛一口烟差点呛到,斜他一眼,“行啊,我看你精神头不错,还能开这么有水准的玩笑哪!”
“那还有什么办法,毕竟不是十七、八岁为赋新诗强说愁的年龄。天天愁苦着一张脸也没人会觉得你更在乎。天天浪着一张脸去讨好那女丫头,她还不是说伤你就伤你!女人就是贱,甩在床上压榨吸光,就老实了!”
“精神难以控制!”冷洛突然笑了:“暴力难以统治,精神更难!”
赵明阳侧头看他:“你顿悟了?可惜有点晚了,不过换个方式,也许会好一点!”
“我心里清楚,只怕晚了!”
“还有难到你的?”
“我的事自有定夺,倒是你,真的要注意一下伊老爷子,听说俏俏那丫头的童年不怎样!实在是令人堪忧啊!她走过再多坎坷的路也还是个丫头片子!”
赵明阳也低头点了一支烟,深吸一口才说:“你以为我不想吗?我看她这样我也心疼。可是,那丫头根本就不安常理出牌,我有什么办法?倒是你,对我的丫头产生了惺惺相惜的意思,我不得不防你啊,你到底是看上俏俏了还是看上俏俏了那?”
冷洛一愣,漆黑的眸子对上赵明阳幽深的双眼,眸中快速闪过各种情绪,最终还是带些自嘲的笑着摇摇头,俊朗的脸上有隐隐的无奈。“我以为,你是我兄弟,该懂我的!”
赵明阳也是一笑,整个人面上显得柔和,意料之中啊!
他再开口,完全是老朋友闲谈的口气,“冲你这声兄弟,是我小心眼了!”
“阳子!”冷洛突然低声,声音轻到近似叹息,“哥们心里真的难受死了!哥们想反悔,跟伊俏俏那臭丫头再赌一场怎样?”
赵明阳翻了个白眼,“赌个屁啊!你再敢拉她赌,老子把你心剜出来丢进化粪池,沤粪去!”
“老子输不起怎么办?”冷洛的的瞳孔剧烈收缩,良久,终于叹了口气:“还是放她走吧,再也没有理由留下她了!留着她,还是忍不住要虐她!控制不住啊!”
赵明阳看他,问自己,他们这种人别管外表如何都是本霸道唯我独尊的人,这个圈子里比这更霸道的事多到变成默认成分,两人其实也是一类人,都是唯我独尊,所以才有了之前的那一刀,其实他们还真的是兄弟。
他就知道,冷洛不是真的要抢他的女人,只是想到他曾经亲了俏俏,还是很烦闷,但却也真的对冷洛放心了。
多年的兄弟,其实谁都懂,兄弟是兄弟,女人是女人,真的是兄弟的女人,哥们是不会真的去抢的!
赵明阳悠闲的吐着烟圈,“你活该,你这人就是欠虐!可是话说谁活着就不贱呢?人生就是一个不断犯贱的过程?”
冷洛扑哧乐了,碾灭了烟蒂,抬起头来,眉目拓达:“你说的都没错,咱们都是贱人!”
“我可不是!”赵明阳眯眼,快速地否认。“我是圣人!”
“你真不要脸!”
赵明阳大笑:“不!”目光深邃,“我要真不要脸,今天就把那丫头就地正法了!”
冷洛沉默一瞬,答道:“我妈也是要脸的吧?不然我就不认账了!输了又怎样,我若不放,谁也不能奈我何!”
赵明阳转过脸看他一眼,“失去了,不代表不可以重新去追!”
“所以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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