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这么多伤遭了这么多罪,却从不说抱怨的话!爱恨分明,对姑姑言听计从,对上官霍庭礼貌尊重。即使半夜做梦的时候偷偷的哭,清醒的时候却从不流泪。明明依赖我,却不肯说一句依赖的话,只用行动表示。”
“你们,懂爱吗?这些年来,你们在她脑海里留下过印象吗?她可以不用任何照片不用模特在画布上默写出我的每一个表情,请问,她记得你们什么模样吗?!”
“这么多年来,她不会笑,你们不觉得这对一个十几岁的小孩来说实在是太残忍的事?现在怨我剥夺你们的天伦之乐,早干嘛去了?”
“当然,我不是说你们的不是爱,可是,事实上你们并不了解她。她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坚强光鲜,她也不需要人来追逐崇拜,她这些年太累了,她需要一个肩膀,一个温暖而踏实的港湾,而这些,你们都给不了。最后我想告诉你们,俏俏是我的,我可以欺负,你们不能!谁再欺负她,我一点点讨回来!”
赵明阳抬起头,眼睛亮的慑人,却闪着暗沉的光。“这么多年,在她最苦最难最黑暗的日子里,陪在她身边的,是我。在全世界都抛弃她之后,是我牵着她的手逼着她往前走,是我在她不说话自闭的日子里一天一天的抱着她哄着她,是我费尽心思让她站起来,成为健康的小孩!你们,不懂爱!如果真的爱,就远离吧,至少不是现在逼她,我不敢说,或许在多年后,她有了孩子之后,会理解做父母的难处!但不是现在,请不要再打扰俏俏,毕竟这么多年,你们什么都没做,是我,把破碎的俏俏一点点缝补起来,而你们,只是外人!!”
一番话,说的白青青眼睛剧痛,酸涩了起来。
“你的爱,能维持多久呢?”她缓声问着赵明阳,内心却已经被他一番话说的高墙倒塌,轻轻的靠在贺明任的肩膀上。
“这无可奉告!”赵明阳冷冷一笑,他可没习惯全世界昭告自己有多爱俏俏,这些俗人也不懂,更没资格问。
“是我们对不起俏俏,我和伊天仁都有罪!”看着眼前这个狂狷霸道的年轻人,白青青喃喃的低语,面让凄楚,没有一贯的冷漠和强势,脆弱的如同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小女人!
“你下车吧!我不会再打扰俏俏,请爱护好她!”白青青望着赵明阳,颤声地开口,没有强势的语气,只是恳求,拜托,请求。
没有点头,也没有任何话。
车子已在贺明任的示意下停了下来。
赵明阳不愿意去看白青青此时的表情,或许自己说的话有些过分,但为俏俏出一口恶气他一点都不后悔,他觉得这一切值得,哪怕别人都认为他不够绅士,也无所谓。
“阳子!”贺明任在赵明阳下车的时候,突然喊了一声,也跟着下车。
赵明阳停下脚步,徐徐转身,望着贺明任,“有事?”
贺明任把车们关上,然后看着赵明阳,沉声道:“你是好样的!叔做不到,却不得不对你刮目相看!”
“我不需要你的刮目相看,在我看来,你跟白青青是一丘之貉,都挺对不起自己的子女的,当然你比她强多了,起码你还等孩子大了才离婚,这些年你忍得浪得也很不容易!”赵明阳压根就不需要他的任何奉承。
“知道你不需要,无论怎样,试着跟俏俏说说吧!你刚才的话,很有道理,却也真的不代表俏俏,你知道那丫头心里是渴望亲情的!就像是冷洛,对我恨,却也在乎!但,大人有大人的生活,孩子永远是孩子,没有父母不希望子女好的!相信我一次,她需要青青!就像冷洛溪成如佳,怯我,恨我,却也需要我!”
赵明阳一惊,快速地抬起目光看着贺明任,这才发现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孤寂,没有伪装的沉静,呆呆的失神着,薄唇张启,一字一字地开口:“做父母的,也需要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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