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不由得张大了嘴巴。
而他的眸色变得更深,他深深的望着她,仿佛她是他在这世间唯一所要拥有的。
俏俏不禁怀疑难道自己此时像美食吗?让赵先生如此的看着,实在是怀疑自己就是一道美食,他现在,只想吃她。
果然,接下来,赵明阳砰地关好门,不忘记上锁,他用最快的动作解去了她身衣的纽扣,白皙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泛起细细的战栗。
“明”所有的话语都被他吞没在口中,他吻着着她娇嫩的肌肤,在她的身上留下他的印记,强制而直接的动作让她不禁抽气。
“疼!”
“你也知道疼?哥哥比你疼,臭丫头,不接我电话,两周了,不知道我很想你吗?”
赵明阳越加燃烧的眸子盯着她,这仿佛压抑的欲望再也无法自持,彻底地让他失去了理智。
他的手掌肆意的在他渴望占领的领土上游移,也没去管她是否准备好接纳他,就冲了进去。
残存的理智让她在情yu的海洋中挣扎着推拒他,可他迟疑了一下却又很快的冲了进来,她禁不住低低的呻yin着。
在他重重的撞击和喘息声中,她感觉得到,忽然有一种酥麻从背后缓缓扩散开来,自己体nei似乎也涌出一股热流,完全的将他包围。
很疯狂!
思念和yu望同时爆满,似乎从来不曾这么疯狂过!
一次一次的侵袭,越是强烈,他似乎越是觉得不够,身体也越是更深入的切合,他和她都越来越渴望。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她。
她被他rou躏得接近麻木的嘴唇,狠狠地又心疼地说道:“臭丫头,我后悔了!”
“什么?”她没听清楚,什么后悔了?
“呵呵呵——”他低笑了起来,却不再回答。
他怎么能说,后悔让她在法国呢?
他后悔,又能怎样?
然后,他又低头。
俏俏感觉浑身的血液沸腾在头顶,他放肆地撩拨着她,让她辗转反侧,身体终于被yu望征服,她终于理解到什么叫水火交融,原来两个人竟然可以亲密至此。
他花样百出,将她折磨的从烟花里几进几出,绚烂之极,无法用语言表述。
这个白天,在中国的农历年三十的这天,他不知餍足的将她带入历经几个生死,没有语言的交流,只有他发狠似的身体的纠缠,像是千言万语,写满刻骨思念。
当俏俏睁开眼睛时,自己躺在赵明阳的胸膛之中,他依旧闭着眼睛,紧蹙的眉头让俏俏皱眉,什么时候起他学会了皱眉,睡着觉也皱眉。
即使在完全放松了几次后,他居然还皱着眉!
俏俏的手轻轻地抚上他的眉宇,轻轻地抚平他英俊的眉,直到完全舒展开,知道他的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嘟哝了一句:“俏俏——”
继而又睡着了,似乎,一直不曾醒,他吃了,看起来睡得格外香甜。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俏俏的心,一点点踏实起来。
她起身走出去,洗漱,换了衣服,计算着时差,此刻应该是国内晚上10点左右,打了电话过去,给姑姑拜年,给上官霍庭拜年!同时也拨打了冷洛的电话。
那端传来冷洛的笑声:“外甥女妹妹,怎么想起我来了?”
“你在哪里?”
“在伦敦啊!”
“过来过年吧!”俏俏只是简单地两个字。
“怎么,想我了?”冷洛又是哈哈一笑,调侃着问,听语气,心情似乎也不错。
“想你的人有,不是我!”俏俏冷哼一声。
“去你们那里,又没地方睡,老子不爱住酒店,所以呢,老子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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