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叔叔,你伤害了我的姑姑,为着你所谓的理想主义,你失去了最平凡的一切。(om)也许,你甘心情愿,你们都甘心情愿!但我伊俏俏不愿意,你们可有问过我,问过姑姑,问过白青青,问过我的婶婶们,问过冷溪成,我们这些人是不是愿意要?而您,在被一份爱情环拥着的时候,却不满足。还要再去爱别人,在我看来,您真不是鸿鹄,我的姑姑才是!她没有去选择另外的人,只坚守着自己的爱情,无论有没有回应,她一个人爱!这些年,追求姑姑的人不在少数,但姑姑从来都甘心寂寞、平庸。她没有崇高到让人不理解的理想,却是一个合格的纳税人,她不偷不抢,凭借能力吃饭,遵纪守法,过着平凡的生活,所要的也不过是平凡的生活。可是,你们,却还要一再骚扰。在伊家,想要一份平静,怎么就这么难呢?而这一切,如果没有你,没有伊震赫,我的姑姑这一生,会被你毁掉吗?爱情没有了不至于死去,但生活也被你们弄的千疮百孔,无法收拾。上官叔叔,你今天,站在我面前,有什么资格跟我谈你骄傲的鸿鹄之志?”
伊俏俏只怕这一生都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话,今天,她不疾不徐地说了一个故事,也拿出这么多的理由去反驳上官霍庭。
她的面容沉静,语调更是缓慢,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仿若看透一切的苍凉,在那些沧桑巨变的过程里,她是真的得到了完美的蜕变。和着血泪的过往记忆,终于被她挣扎出来,如今的她,像一只安静的却又七彩斑斓翩翩飞舞的蝴蝶,耀眼,宁静。
上官霍庭再度的沉默,眼神恍惚,似乎回想起什么,良久,不知道如何接口。
但,终于在沉默了五分钟后,上官霍庭转过视线看着俏俏,反问:“那么你呢?既然如此,又何必跟赵明阳分手?”
俏俏笑了笑,道:“人常常抱怨爱情太过于脆弱,岂不知,真正脆弱的,其实是人类自己。我们的心,像那易碎的瓷器,在爱情的路途上,稍有磕碰,便会碎裂。而那养在瓷器中的爱情的植物,亦会因此,枯萎死去。能历经时间的,才是那最值得我们一生厮守的永恒的爱情。”
“你再告诉我,你的爱是鸿鹄之爱吗?”
俏俏轻轻挑眉:“我,真的不敢亵渎鸿鹄,我不是,但,上官叔叔也绝非是。”
“你来,到底所谓何事?”
“只是通知你们,以后获取任何证据,请用合理证据,不要伤及无辜!”俏俏说着视线凌厉起来,看向上官霍庭:“情惑,情you,有失国家尊严和体面。”
“哦?”上官霍庭视线若有所失的看向俏俏。
“想要人全心全意的为你们服务,却不能拿出一颗善待别人的真心,又岂能长久的用人?上官叔叔,你高深莫测,我一日看不透你,我三日还看不透你吗?所谓国家利益高于一切,我伊俏俏虽然再浅薄,也还懂的。只是别打着国家利益的旗号做出伤害别人的别有用心的事来!那样,将人逼入死角,困兽犹斗,何况人乎?”
上官霍庭怔忪一瞬,突然明白,为何俏俏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被这两位贪官之后所接受。有些人有些事,是需要真心换来真心!
他笑了笑:“所以,你看不惯这些手段,接手了贪官之后,组织了这一批人。”
“的确!”俏俏没有否认,看了眼表,站了起来:“贪官是贪官,他们是他们,是非不分,为了扳倒一些人,而去伤害无辜的人,不如不做!”
这时,赵焕从里面走了出来,摘掉口罩,对俏俏露出个灿烂的笑容,走了过来:“伊小姐,可以走了!我已经把那婆娘都缝补好了,绝对会留个大疤痕的,叫她这辈子都别想穿半袖了。”
俏俏朝赵焕点头,回头又对上官霍庭道:“麻烦上官叔叔告诉伊震赫,我将两位堂妹从澳洲接了过来,从此跟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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