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老一挥手,示意苏染坐下,随后给苏染倒了一杯香茶。
苏染疑惑的看向药老,有时候,苏染一度怀疑,药老其实并没有失明,只是当看大那双毫无焦距且无比暗道蓝色眼眸时,苏染又否定了自己的判断,他确实是失明的。
“苏染,谢谢你将我师兄送来。”
“师兄?”苏染蹙眉。
“没错,我与毒尊师出一门,只是,他学的是害人的毒术,而我学的是救人的医术。”
苏染看着药老却是疑惑,他与毒尊不是死对头吗,为何要谢自己?
似是猜出苏染所想,毒尊摇了摇头,苦笑道:“我与毒尊从入门到现在便一直想争个高下,究竟是我的医术厉害,还是他的毒术厉害,只是,比了怎么多年,却还是未出个胜负。”说到这里,药老带着丝追忆。
“你这次来,是为救墨渊的?”
“毒尊可有办法解蛊毒?”苏染的心砰砰跳着,她之前便想着来找药老看看还有没有避毒丸用来给墨渊解毒。
现在被药老问起,苏染不由的开始紧张起来,只一脸期待的看着药老却见药老摇了摇头。
“蛊毒千千万万,每一种蛊便是一种独有的蛊,而在人被种下蛊毒的那一刻便于已经深深的埋入了骨血之中,并且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发生变化,除非是下蛊之人解蛊毒,若是他人贸然出手解除蛊毒,不仅会解不了,反而会有性命之忧。”
苏染的心咯噔一声,随后又想起了什么,转而换上了一脸的欣喜笑容。
“别人无能为力,可药老一定会有办法的对不对!”
药老放下茶杯,摇了摇头。
“不。”
苏染一顿,垂着眼眸,看来,现在只能等毒尊醒来了,想到这里,苏染又问:“药老先生可否告知,毒尊究竟要多久才能醒来。”
“可能是一天,也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一辈子。”
苏染只觉晴天霹雳,她没听错吧,方才药老先生说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醒来,手中的那被香茶打翻在地,苏染错愕的抬头却发现药老已经走了,只留苏染一人坐在凉亭中,一片慌乱。
而此时,不远处,黑蒴立在湖边,看着对面那立在凉亭中的女子,直直的看着,默默的出神,普塔再也看不下去了,只走到黑蒴跟前。
“族长,你若是喜欢这个女人,那我便去将她给扛来,给你送回草原上的羊毛毡上去,她就算不愿意,也由不了她!”说罢,起身便走。
黑蒴蹙眉,挡住了普塔的去路,冷声道:“谁都不能伤害她。”
普塔一顿,却是一脸的不明所以。
“族长,我们蛮人向来是若是看到喜欢的便抢夺了去,只要实力够了,霸占这个草原都可以,可你现在为何明明喜欢这个女子,还帮着她去救男人”
“哎!”普塔重重年一挥袖子,气鼓鼓的坐在地上。
黑蒴知道普塔是好心,可他不想勉强苏染,他从来不知道爱是什么,在蛮族想要拥有一个女人的确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所以普塔才会如此说。
普塔自幼便跟着他,也视他如兄弟,对于自己的事情都没有如此上心过,可感情的事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他的确喜欢苏染,可若是将苏染囚禁,那便是深深的将苏染的双翼折断,这样太过残忍,也许,他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喜欢苏染,只是,他不想伤害苏染,不想让苏染恨他。
还不如就这样,看着她,祝福她,当她最好的朋友,然后将那份爱永远的埋藏。
药香弥漫的屋中,一个简单的竹床上,躺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这个老者紧紧的闭着眼睛,脸上苍白一片,若不是胸口还有起伏,便和死人无异。
白夜坐在床边的竹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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