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曲起伤腿静躺着休息了一会,右肢渐渐不再麻痹。毕竟虫子已除,残留的毒素随着血液的渗出慢慢淡化。也亏得他身强力壮,底子厚实,血止住后肿腿逐渐消退下去。可他心头却恨得痒痒,一个劲大骂天杀的怪虫,真想立马上去将虫子们碎尸万段。但因尚未完全缓过劲来,便半倚半坐靠在墙上恢复体力。
忽然几声枪响,把铁柱的痛楚全驱到了九霄云外。他撑起身来,就想拽着铁链上去帮忙。但才一迈步,右脚沉重的如同灌了铅,一下子又把疼痛给唤了回来。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铁柱竖起耳朵刚想辩听方位,悬门下面的部位突然被推开。
一个穿白大褂的人从墙里面慌慌张张冲将出来,正好和站着的铁柱撞了个满怀。
铁柱毫无防备,一下被撞倒在地,透彻入骨的剧痛让他一阵迷糊。
撞他的人也大出意外,但他没有停留,借着悬门上方微弱的光亮,冲着洞口就想下去。
铁柱一看是个陌生人,又从墙壁里冒将出来,还穿着医院里的白大褂,便认定这是个敌人。
他一声暴喝,手中的铁链子“呼”地甩将过去,正正砸在白大褂的背上。
只听“哎哟”一声,那人竟被生生砸下了洞去。
铁柱心想不能就此放过他,便忍着剧痛,手足并用地向洞口爬去。
正在这时,警长持枪冲出墙来。手电一晃,照见地下的铁柱,看他爬向洞口,便明白敌人已逃了下去。他只来得及喊了一声“好兄弟,你可千万不能下去”,人已踊身跳下洞去。
随后赶到的四人,留下一个搀起铁柱,另三个纷纷跳下,急急追去。
也是这敌人该当被捉,他一瘸一拐地逃到双洞口,选择了那个已被丁剑封住了去路的洞口,企图到花坛底下释放一种东西来对付追击的人。
要不是铁柱那一链子,让这家伙摔下洞去跌坏了腿,凭他练就的一身灵便功夫和体魄,也许真会让他逃出洞去。一旦释放了那种极具威胁的东西,警长他们倒真的有大麻烦了。好在这会儿他已跑不过警长,等他发现去路被封,已被判明路线的警长逼到了死角。此时要想不乖乖束手就擒,做警长的俘虏,除非他有能力干掉追来的四人。
面临四对一的局面,此人困兽犹斗。他一手持枪,一手拿着管粗粗的东西,恶狠狠地盯着追近的人。
双方相距十米时便形成对峙。
警长用手电直射住那人身子,大声命令:“缴枪吧,你已经无路可逃了。”
“你们别过来,我手里有雷管,再靠近一步,大家同归于尽,谁也别想活。”
电光下,只见那人倚石而立,凶相毕露,手擎着一管红红的东西,凶巴巴地威胁道。
面对气势汹汹的敌人,警长早把自身的安危置之度外。他沉着威严地对那人说道:
“瞎咋呼什么,你手中不过是一支针筒,举手投降吧,顽抗只有死路一条。”
见恫吓不灵,那人便先下手为强。“呯”地一声,一颗子弹向射来的手电光击去。可他万万没想到,警长早防着他这一手,手电并没有平举iog前,而是远离身子侧空而照。后面三人也紧紧贴身洞壁,所以弹头仅仅击碎了手电。那人可就倒霉了,警长一枪就把他撂倒在地,但并没有将他击毙,还想抓个活口。
那人见逃生无望,露出垂死的凶光,凄厉地哀嚎一声,手中的针管向自己颈中动脉狠狠扎进,口中吐出一句:“叭嘎,我要吃光你们的肉,勾尽你们的魂,你们一个都别想活。”言毕,便一命呜呼。
警长听着不对劲,这人自取灭亡倒也罢了,怎么临死吐了句魔国话,还下了道催命符,以为真能变个厉鬼来索命?
死到临头还这么嚣张,吓唬谁呢。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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