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超群,能将只见过一面的任何东西画下来,小小年纪就熟读兵法,出口成章,在武学一途上,也是毅力坚定,能够忍受每日枯燥的训练。此子的存在,让释进帝如鲠在喉,一方面他自己膝下无子,最是嫉恨他人有子嗣;另一方面,此子如此出众,让他担心穆家声势会更壮大。终于,此子五岁那年生了感染伤寒得了重病,释进帝再也按捺不住,借机派人潜入穆府,欲将此子暗害,然后推脱给重病难愈”
安晓晓吃惊得瞪大了眼,这个故事说到这里,几乎就能猜到后面了:“你是镇国大将军穆飞扬的儿子?”
穆亦歌也不意外她能猜到,她本来就是如此聪慧的姑娘。他苦笑着点了点头:“父亲之死与当年粮草被劫案密切相关,你调查此事,除了能还阮家一个公道外,又何尝不是为我父亲,还有当年战死在飞剑峡中的几百个将士讨个公道?”
安晓晓这才明白他刚才那一拜是什么意思。许多事也得到了解释:“所以,你并没有死,而是受了重伤。而你父亲穆飞扬查知事情真相后,担心你再遇害,便向外宣称你死了!”
穆亦歌颔首,又接着她的话道:“后来父亲上了战场,再也没回来”他顿了顿,似有万千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一下堵在他的心上,让他一时无法再说下去。
安晓晓眸色黯了黯,都是因为她,他才需要又回忆起如此悲惨的往事。她将手覆在他的手上,轻轻地叹了口气。
穆亦歌只觉那万千的情绪被那双温柔细腻的小手渐渐平复,他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继续说了下去:“四伯父,也就是我现在的爹爹——穆承修,他不想穆家血液流落在外,不能认祖归宗,便将我认作他的私生子,而母亲本来也只是父亲的一个丫鬟,少有人识。爹爹将我母子二人接入穆府后,母亲深居简出更是瞒过了众人的眼光。可惜,母亲始终难忘父亲,最后忧思成疾,没两年也追随父亲去了”
这真是个忧伤的故事,安晓晓看到穆亦歌如此难过,她也不好受。
穆亦歌却握紧她的手,反过来安慰她道:“这些事我从未与他人说过,没想到今天说出来后,我心里好受了许多。晓晓,谢谢你!”
安晓晓真不知该如何回应了。穆亦歌双眼真诚地看着他,黑眸中仿佛有星星落了进去,她低了低头,俏脸染上了红晕,竟是说不出的动人。
穆亦歌看痴了,傻傻盯着她说不出话来。
安晓晓等了一会儿,听见他没动静,便抬头瞄他一眼。
两人四目相对,如被电击般,又都飞快地各自低下头去。湖面如镜,照出同时红了的两张脸。
安晓晓心跳得厉害,总觉得要找点话说,便又问道:“那你的武功这么厉害,是谁教的啊?”
穆亦歌声音里也有丝慌张,答道:“爹爹,就是锦城侯,见我虽然神智受损,但难为的是仍保留了学武的天赋,便偷偷传我武功。后来,他发现给我宫中御医隐瞒了我的病情,这才知道大夫人嫉恨我母子二人。母亲死后,他为保我周全,便将我送去外地别院居住。但他每隔几月就会来看我,并督查我的学武情况。”
他想着穆承修这么多年对自己的照顾,由衷地叹道:“我真是欠了爹爹许多。”
这么说来,穆承修似乎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不太像是会作卖国之事啊!而且,从最后的结果来看,穆家损失这么大,穆承修更是被释进帝随意封了个侯爷,冷藏起来他的嫌疑越来越小了。
安晓晓最后仍是试探地问了一句:“你爹爹,就是锦城侯与大雁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渊源?”
穆亦歌想了想,摇头道:“没有!我想不出来。”他顿了顿,又道:“我知道你怀疑爹爹,不过我敢以性命保证,那件事不会是他做的。我们穆家的家训就是要刚正廉洁,为国为民。爹爹疼惜百姓,这么多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