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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烟凝回了花欲辞的房间,这家伙正踱来踱去似是在思考什么,见了夜烟凝进来,忙问道:“你没有跟常少婴说什么吧?”
“我是想着跟他说清楚的,不过他自己说了,自己内心没什么波澜,我想也用不着我说什么了吧!”
花欲辞心里凉了半截,看来,连骗也骗不了常少婴去兰花西涧了!
“如今先过了眼下这难关才好!”夜烟凝瞥了眼花欲辞,道,“你还是去躺着休息吧,强撑着身体,只怕被人识破了伎俩!”
“常少婴该是知道我行了法术强支着身子吧,那位……”他若有所思的想着刚才那个站出来说话的人,他与他算不上熟识。
“适才那个穿青色罩衫的男子是谁?”夜烟凝问道,“我今日与陆白羽打斗,使得是唐殿主教我的那套剑术,我当时好奇,那人似是见过这套剑术一般——但唐殿主却从未教给别人过!”
“那人是寅周山鹊扬,其实他看起来也是一表人才,若是他上擂台,定然也能将那郑千秋打下去,可惜这世上无人不知,他有个未过门的妻子凤开!”
花欲辞说着,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跳起来大叫道:“什么,你说什么,你刚刚说什么,你说唐殿主教你剑术?”
夜烟凝被他这一叫惊的几欲失了魂,她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个炸毛的男人,不知该说他什么是好!
“说起唐殿主,真是有些想他了呢,不知道他在闭关期间有没有日日打喷嚏,咱们这儿可有人时时记挂着他呢!”夜烟凝看着失魂落魄的花欲辞,真是拿他没办法,这都什么时候了,他竟吃起这种醋来!
“唐殿主从来不授课,从来不收徒,为什么偏偏教了你剑术!”
这个男人非常的不甘心,十分不甘心,那眼神,真是能把夜烟凝给大卸八块了似的。
灵儿似是很累,躺在床上睡着,被花欲辞惊醒了,睁了睁眼,又睡了去。
“眼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花欲辞叹了口气,道:“也是,回去再去找唐殿主问个清楚——咱们现在也想想该怎么帮陆白羽将那郑千秋打下擂台,不然不知道这个刁蛮的公主会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只是没想到弟弟与姐姐,性子竟相差那么多!”
花欲辞斜眼看着夜烟凝,冷冷说道:“你不会是因为人家叫了你几句小嫂子,你就心软了吧!”
“我只是来寻人,不想牵扯进太多,若非你也掺和进来,没准我已经找到了人,救了出去呢!”
“若是我不掺和进来,你只怕怎么来的,又怎么回去了!”花欲辞抱着胳膊,换了话题,道,“看来陆老头是铁了心要将他的宝贝女儿给嫁出去了!”
见夜烟凝不语,花欲辞又说道:“我想你一定不明白,为什么陆老头一定要陆白羽嫁人吧,而且没准一早就定了郑千秋——我告诉你,精灵族自陆仲云掌权以来,几乎是依靠着人族的力量,我想他过的一定很憋屈。而这郑千秋呢,无论家世、财力,在我们十几个座上客当中,都是首屈一指的,与他结了姻亲,等于多了半壁江山,他这如意算盘,打的多响!”
“没想到为了自己的权利,竟将女儿的幸福做筹码!”
“你道这陆白羽是吃素的,她今日说她与常少婴有什么六七年的感情,真是笑话,两年前她还与南宫承你侬我侬呢,若不是南宫尉这老头看不上她这小小精灵族的公主,没准现在孩子都会叫人了!”
话一出口,花欲辞方觉有些不妥,他看了看夜烟凝的脸上,似有些落寞的神情,忙换了话题,道:“其实,我打算要你委屈下,能帮我个忙就好了!”
“我瞧得出来,你定是中间花费了不少力气,使得我与常公子如今在外人眼里是若即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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