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儿,你放心,这件事姨娘给你做主了,既然大国师准备将那宝刀献给番主的,那么到时候姨娘就把刀送给你。”
言下之意,不管陈展能不能医好番主,张美芝都会把刀送给他,话说摊上个有权利的靠山就是不一样啊,陈展忙抱拳道:“多谢姨娘。”
经过陈展的仔细观察,老番主的确是咽了气,呼吸停止,但体温尚在,这种症状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老番主已经断气,二是急性休克。
然而在掰开患者的嘴巴之后,陈展有些失望了,患者的喉咙里面并没有所谓的积痰或者卡了什么硬物,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患者的喉管堵塞,肉眼是看不出来的。
怎么办?
陈展心急如焚,却又不好表露出来让一旁的番后和阿灯担心,他让阿灯帮忙将番主翻个面,然后不停地拍打患者的后背,事实证明这种方法并部管用。
幸好这个时候阿灯说了一句,他说方才番主并未服下那碗汤药,陈展问张美芝怎么回事,张美芝告诉他说,在他进来之前,那个赛神医也给番主开了一副药,还是一味甜药,番主很喜欢喝,喝下去后确实消停了一会儿,但没多久又复发了,而且比之前还要厉害。
张美芝让人按着番主,给他灌陈展所配的药,由于药味既难闻又很苦,番主喝了几口便全部吐了出来,随后倒在床上一命呜呼。
陈展问她,番主是不是近来都没怎么进食,张美芝点点头。
明白了,问题不是出在药上面,而是番主本身体内蕴藏了太多的混合药,这些药得不到身体各器官的充分吸收,便形成了一股气体积压在体内,直接影响食欲。
与其说番主爱喝赛矮子的药,倒不如说他更喜欢里面甜滋滋的味道,这就跟两千年前人们感冒发烧吃不下东西,只能通过吊盐水来补充养分是同样的道理。
不管在任何时候,糖和盐都是好东西。
陈展让阿灯准备一些盐和白糖,当然了,没有白糖也可以用蜂蜜来代替,阿灯唯命是从,不久就让人准备好了这几样东西,陈展将之前配制的药与这些材料按比例混合在一起进行加温。
接下来就是想办法排出积压在番主体内的气体了,要不然药配得再好,灌不进去也于事无补。
陈展在征求张美芝的同意之后,和阿灯一起扒去番主的裤子,将臀部抬起,露出肛部。
虽然是夫妻,可是当着别人的面,张美芝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便将一张大红脸转了过去。
按照陈展的指示,阿灯准备了一个木盆和一碗已经化成液体的猪油放在床头,陈展带着自制的面罩,拿起在沸水中煮过的小竹筒慢慢地伸入番主地缸中。
阿灯第一次见到这么奇怪的疗法,差点惊出声来,陈展朝他打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将猪油灌入竹筒内流入肛中。
不到一分钟,番主的身体一阵起伏,体内的排泄物源源不断地顺着肛门往外滑出,伴随着噼里啪啦的一通屁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熏鼻的臭味,张美芝忙用袖子捂住嘴巴和鼻子。
排泄一直在持续,直到番主胀气凸起的肚子恢复到以前的平坦,摸上去没有任何异物后,陈展方才拔掉竹筒扔在盆中,然后开始给他强行灌药,说是强行,其实也没花多大力气,基本上都是他自己有意识地喝下去。
臭气从殿内流向殿外,所有人都被熏得想吐,好不容易等到气味消散了一些,大伙儿这才深吸了一口气,饶有兴致地看着禁闭的殿门。
沐韵内心很是紧张,手心以及后背全是汗,也不知道阿展能否医好番主,成功固然是皆大欢喜,万一失败了,她绝不会让他给番人陪葬的,哪怕拼了她的这条命也要保证阿展周全。
赛矮子眯着眼睛冲她鄙夷地笑笑:“阿展夫人何必如此紧张,赌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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