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我木然地接受他狂风暴雨般的亲吻,然后照例接受他的一次又一次冲击。
“你不是说我不值得你吃醋吗?你这个残花凭什么那么骄傲?你不过是我的玩物,我随时都可以要你,你牛什么?”
办完事的他还不解恨,恨恨地盯着我说。
我又笑了起来,“是啊,你随时可以要我,这屋子里你是主人,不仅是我,如果你想要阿芳阿进,你也都能要,你那么强大,连香草你都可以要。”
香草是凌家养的一条哈士奇,是条母狗。
他再不说话,穿衣离开,我冷笑着目送他离开。
第二天凌隽再没有和我说一句话,我也懒得理他,我们相互视对方为空气。
两天以后,我正在琴房里弹琴,阿芳走了进来,神情有些紧张。
“怎么了?要我帮着干活吗?”我问。
“太太,你多弹一会,暂时不要出去了。”阿芳说。
我心里奇怪,阿芳这是怎么了,怎么还让我多弹一会?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到底怎么了?你犯什么错了吗?你放心吧,凌隽那个混蛋没在,我不会告诉他的。”我轻声安慰。
“不是,凌先生回来了。”阿芳神情怪异地说。
“回来了?那就回来了呗,这是他家,他随时都可以回来,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淡淡地说。
“他总之你暂时不要出去了。”阿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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