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哥,这”
“先送她们走吧,太晚了不好。”凌隽说。
他完全无视吴星星他们一伙人,并不担心现场潜在的危机。
“隽哥”
邹兴当然知道这里有可能会发生斗殴,他的意思是自己留下来帮忙,但凌隽并没有要让他留下的意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眼神威严得像帝王一般,就只是这么一眼,邹兴就不再争辩,而是径直打开车门,让胖妞她们上车。
胖妞她们当然也知道这里有可能会发生斗殴,清楚离开这里才是最安全的,也没说什么,相继上车,邹兴驾车离开。
“哟呵,挺爷们啊,还把帮手支走?”吴星星见邹兴走了,现场只剩下凌隽一个男人,气焰更加嚣张起来。
“这个阿进怎么这么久还没到?我都有些困了,你再打电话催他一下。”凌隽好像完全没有听到吴星星的话一样,只顾扭头对我说。
我一愣,心想打电话给阿进这种事,为什么要我来做?
“还是我来打吧。”凌隽自己摸出了电话。
“阿进,你怎么那么慢啊?这停车场人很多,好吵的,吵得我头疼,你快一些。”凌隽对着电话说。
吴星星走了过来,放肆地靠近我,“你还好吧,你怎么还跟着这混蛋啊?他那么老,不要他了,踹了他吧。”
“你不要这样,大家以和为贵。”我不知道说什么,竟然说了一句听起来像在调解矛盾的话。
凌隽眉头皱了皱,显然他对我这话相当的不满意。
“什么以和为贵啊,我又没准备扁他,他那么老了,骨头都快散架了,经不起折腾的,只要他不惹我,我并不准备收拾他。”吴星星得意地说。
凌隽唯一的帮手邹兴都让他支走了,现在只有凌隽一个人,而吴星星那边有六七个年轻男子,吴星星自认为占了绝对的优势,态度当然嚣张起来。
面对吴星星的挑衅,凌隽竟然笑了。
“小兄弟,我没你说的那么老,不过论资历来说,你确实得叫我一声叔了,你爸吴昊天和我相见也得称兄道弟,你当然是晚辈,上次在酒会上你已经折腾过一次了,今天怎么又犯病了?我说得很清楚了,她是我妻子,朋友妻不可戏这话你应该是听过的吧?更何况这是你长辈的妻子,别看她年纪小,论辈份来说,你得叫她姨,以后就别闹了,好不好?”凌隽说。
这话说得有趣之极。听起来凌隽说话柔软,似乎还有主动示弱的味道,但细品又其实充满不屑,他意思很明显:你是晚辈,我不是不敢惹你,只是不屑。
客观地说,吴星星年纪确实要比凌隽年轻了几岁,而且吴星星长得细皮嫩肉,是属于奶油类型,而凌隽棱角分明,冷峻强势,两个人完全是两种风格的男人,要从气场上来说,凌隽说他是吴星星的长辈确实也说得过去,吴星星就像香槟,虽然也称为酒,但和像伏特加一类烈性酒相比,就几乎算不上什么酒了,而凌隽,就是伏特加一类的。
“哟,说你老,你还真装上了?你是我前辈?滚吧你!就算是你年纪大一些,也不配当我的前辈!你他妈为老不尊,老牛啃嫩草!秋荻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怎么能跟你这个小老头子?简直是暴那啥。”吴星星说。
我知道这货要说的是暴殄天物,只是他确实说不上这个词了,看来他上学时也没怎么好好学习,我都知道的词语,他竟然不知。
场面越发的有意思起来,两个喝了酒的男人为了我死磕上了,而且都在争口舌之利,并没有人率先出手,主要原因,还是凌隽的话够柔,而且他说话的时候脸上都带着微笑,好像在和老朋友斗嘴一样,这样的姿态,就算是吴星星想动手,也得酝酿一下愤怒的情绪。
“他是我妻子,嫁给我是她自愿,我不必为此向你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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