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勉强笑了笑,“没事呢,就是不小心擦伤而已,你别大惊小怪,更不用打电话告诉阿进他们,我没事。”
“你都流血了还说没事,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凌先生肯定饶不了我。”阿芳哭道。
我苦笑:“你太抬举我了,我在他心中没那么重要,我要是有那么重要,那他也不会将我扔在这岛上了。好了,不说这个了,一点小伤而已,你给我找些消毒药水给我擦拭一下伤口,再弄点创口贴贴上就行了,皮外伤,明天就好了。”
“秋荻,要不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吧,万一要是伤口感染了那就麻烦了。”叶晴说。
“没事的,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心里有数,你就放心吧,真没事。”我说。
阿芳处理伤口倒也挺娴熟的,她们下人平时做事,总会有些小伤小创什么的,她们一般都是自己处理就行了,所以很有经验,她先是将我头上伤口旁边的头发剪掉一些,然后用酒精小心地将伤口洗净,又上了一些她自备的伤药,最后用干净的纱布包上,伤口也确实不深,但还是很疼。
晚饭过后,阿芳悄悄问我:“太太,你白天受伤,是不是那个叶晴干的?”
“好像是意外,不过确实和她有点关系。”我淡淡地说。
“我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个坏人!我们联手将她赶走吧,不能让她再害你。”阿芳说。
“不行,她是凌隽派来的人,我并不知道凌隽派她来的目的,也许她和凌隽是一伙的也不一定,凌隽现在对我印象已经差到了极点,我们如果赶走她,恐怕她会恶人先告状,到时凌隽一生气将我从这别墅里赶走,那我就没地儿住了,恐怕他也不会再让你照顾我了,这里环境又好,又有你照顾当然是最适合养胎的地方,所以我现在不能惹凌隽生气。”我说。
“那要是她接着害你那怎么办?”阿芳说。
“我会让她不敢再打我主意的。”我说。
“坏女人最难对付了,你准备怎么做啊?”阿芳说。
“我和叶晴是老同学,也是好姐妹,我和她并无仇怨,我实在想不出来她为什么要害我,如果非要找一个理由,那就是因为她嫉妒我,或者是她喜欢凌隽,上次凌隽利用她来气我,让她有了一丝幻想,所以她认为我的存在是她和凌隽之间的障碍,这也只是我的猜测,因为就算是没有我,凌隽也不可能要她。”我说。
“嫉妒是最可怕的了,人一但嫉妒,那真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你得小心一点才行。”阿芳说。
“不行,我不能只是小心防她,进攻是最好的防守,我得让她怕我,不敢随便打我的主意才行。”我说。
“可是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怕你呢?还是只有告诉凌先生啊。”阿芳说。
我摇了摇了头:“不能告诉凌隽,我现在说什么凌隽也不会相信我,阿芳,你知道比坏女人更可怕的人是什么人吗?”
“什么人?”阿芳问。
“疯子。”我说。
阿芳当然不解,我也没有过多解释,只是笑着走开。
躺在床上看一本很有趣的书,不知不觉已是凌晨一点。
我从床上起来,穿了一条白色的裙子,然后将发头披起来,还有意弄得很乱,再来到厨房,从刀架上拿起那把大菜刀。
菜刀是不锈钢的,在夜里依然闪着寒光,我掂了掂,感觉很满意。
我将拖鞋扔在走廊里,光着脚向叶晴住的房间走去,别墅里本来就铺有地毯,加上我光着脚,我走路的时候就一点声音也没有了。
穿着白色裙子,披头散发又光着脚的我,手里再提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大菜刀,在凌晨的黑暗中有多吓人可以想像,我要是去照镜子,我估计都能把自己吓着。
因为岛上没有男人,所以叶晴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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