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警方给出的初步罪名是涉嫌内幕交易和团伙犯罪,华夏的股票市场是全世界最不公正的市场,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所谓的内幕交易简直就是家常便饭,凌隽在金融界投资一向稳准狠,收益也很高,他到底有没有内幕交易这个很难说,但他都混了这么多年了,怎么会忽然现在翻船?
至于给出的团伙犯罪,那就真不好说了,凌隽打架很专业,而且他手下的人也很专业,这我是见识过的,而且他是朝会的幕后老板,朝会那样的销金窟,如果没有一定的势力保驾,那是经营不下去的,但要说凌隽团伙犯罪,他犯什么罪?他已经那么有钱,他难道还能组织一帮人打家劫舍不成?
这一切都成了谜。
“阿芳,我要见凌隽!我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说。
“可是你和凌先生已经离婚了,从法律上来说,你和他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了,他现在被抓,人家都唯恐避之不及,你自己送上门去”
“谁说我和他没有关系了?他是孩子的爸爸!这永远改变不了的事实,这就是关系,而且他离婚就是为了避免连累我,现在他出事了,我怎么能不管。”我说。
“可是你要怎么管呢?你是一弱女子,你想管也管不了啊。”阿芳说。
“我要先见到他才行,我要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阿芳,宝宝就拜托你照看了,我现在就去警局一趟。”我站起来说。
离婚的时候那辆红色跑车凌隽也是给了我的,我本来是要开车去的,但想想现在这关口要是开车去显得太张扬,只好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
来到市北分局,我说明来意后,他们说凌隽已经移交看守所监押,而且说了,因为凌隽的案情特殊,任何人不许探视。
我和警察闹了半天,最终他们也没同意我去探视凌隽,我只好走出警局。
然后我就想到了一个人,他应该能帮忙,这个人当然就是周宣。
周宣的爸爸周新重是市长,在万华市政界自然有他的人脉,如果周宣肯帮忙,我应该就可以见到凌隽了。
但我却怎么也想不起周宣的号码,平时果然得烧香,不然临时抱佛脚会很痛苦。
我只好乘车来到市府大院,向门卫求了半天的情后,他还是没有让我进去,我只好在大院门口站着等,等周宣回来时亲自见到他,再求他帮忙。
这一等一直等到华灯初上,才看到周宣的那辆奥迪车回来。
我顾不得许多,跑上去拦住了周宣的车。
周宣摇下车窗,尴尬地看着我,却没有下车,看到副驾驶坐着一个漂亮的女子,我这才明白原来是坏了人家的好事了。
后车门打开,车上下来的人正是周宣的父亲周新重,还有他母亲黄阿姨。
看情形,我猜想应该是周宣和某个父辈身份地位极高的女孩相亲,然后那个女孩来他们家做客,被我这个不速之客给拦下来了,所以周宣的父亲看到我就像看到瘟神。
“小姑娘,你有事吗?”周新重问我。
哎,我这都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在他们眼里我还是个小姑娘。
“叔叔,我找周宣有点事儿,我只找他说两句话,说完我就走。”我尴尬地说。
“那你说呗!又没人把你嘴缝上!说完你走就是了。”黄阿姨说话就不像周市长那么客气了。
“我要单独和他说。”
这话一出口我就知道不妥,人家周宣旁边还坐着女朋友呢,我竟然要单独和人家说话,实在是不解风情。
但我又不得不这样说,因为这话我确实只能单独和周宣说,我知道如果我当着周宣的父母说出来,他们肯定不会同意周宣帮我。
“宣宣今天没时间,明天再说吧。”黄阿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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