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看不到任何的恨意,有的只是疼惜。
“你烦我就烦我吧,你丫的现在在里面,你烦我又能把我怎么的?你有种就出来像以前一样对付我啊?不说了,我要走了,你好好地等我消息。”我说。
“齐秋荻,你这个蠢女人,你不要再折腾了,你不要去求人!”他叫道。
我努力对他一笑,“你别吼了,你现在控制不了我,我他妈想干嘛就干嘛,你有种就出来,不然就算你怂。”
我离开的时候,身后是他无奈的叫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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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建宇是万华市有名的大律师,要查到他的号码并不难。
我在咖啡厅再一次见到黄建宇的时候,我终于想起我为什么看到他很面善了,因为我确实见过他,上次我被绑架时,在加油站的公测里向一个小姑娘求救,他就是那个小姑娘的爸爸。
当时他并没有出手帮我,这也说明他确实是一个现实的人,作为律师,一向都是将自己标榜为主持公平伸张正义的职业,可他见一个孕妇被欺负都不出手相助,这已经说明他人品实在不怎么的,虽然他外表看上去很儒雅。
他并没有认出我,或者说他并不记得上次我在加油站见过他,他今天穿着得体的西服,大热天的还打着领带,我都替他热得慌,还好咖啡厅的空调给力,不至于让他满头大汗。
“齐小姐,你找我有什么事?”黄建宇看了看手腕上名贵的手表,暗示我他的时间很宝贵,当然,他这样的在律师,咨询费都是按小时收的,时间确实是很宝贵。
他很专业,知道我和凌隽已经离婚,所以他不叫我凌太太,而是叫我齐小姐。
“你以前是凌隽的私人律师,现在他有官司,你怎么能袖手旁观?”我带着质问的口吻问。
“我是和凌氏合作,负责凌氏集团的法务,不是凌隽一个人的律师,现在凌氏集团不让我插手凌隽的案件,我当然不能帮他。”他说。
“这怎么可能?凌隽是凌氏的董事长,他出了事,他的集团怎么可能会不让你去过问他的官司?”我叫道。
“齐小姐你不要激动,我说的都是事实,现在凌隽已经不是凌氏的董事了,董事会已经罢免了凌隽董事长一职,已有新任的董事长了,凌氏集团高层发表申明,凌隽的所作所为和他们没有关系,也不让我去过问凌隽的官司。”黄建宇说。
他说的应该是真的,我虽然不相信他的人品,但我知道他没有必要对我撒谎。
“凌隽还是凌氏最大股东吧?他们怎么能轻易就罢免了他?”我说。
“齐小姐也是出身富商家庭,这点常识你应该还是知道的吧,就算他是最大股东,但他现在这样的处境,也无法行使董事长的权利,更何况他现在已经不是凌氏最大股东了,他已经对凌氏失去控制权了。”黄建宇说。
“这怎么可能?凌氏一直都是他说了算的。”我叫道。
“半年多以前,凌总投资了国内一家很大的公司,这家公司是做的光伏产业,主要是做出口,投资不久,就遭遇到了欧盟对华的光伏倾销起诉案,欧盟大规模提高了对华光伏进口的关税,这家企业的竞争优势瞬间消失,那是一笔失败的投资。”黄建宇说。
“商场上胜败都是常事,一笔失败的投资算不了什么吧?”我说。
“不仅这一笔投资,凌隽今年以来的好几笔投资都犯了严重的错误,导致凌氏有了几年以来的第一次亏损,他在公司面临了巨大的压力,其他股东一起落井下石,逼他承担起责任,他的处境很艰难。”黄建宇说。
“他那么精明,肯定是受别人算计了,不然他不会出现连续性的错误。”我说。
“这我就不知道了,后来股东逼他出售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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