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长官和长官夫人一起用过午餐之后,我们这才离开。om
凌隽在车上一直没说话,好像是在思考什么。
“我还以为这长官会很凶呢,没想到他挺随和的,一点架子都没有。”我对凌隽说。
“他是商人出生,以前当商人的时候也没少受官爷们的气,所以他不摆架子,不像那些官僚轻易就对人颐指气使。”凌隽说。
“你在想什么?还在想美濠如何投资内地的事?”我问。
“不是,我在想,何长官肯定见到的那对姐妹,肯定是你母亲。”凌隽说。
“为什么这样想?他不是说名字不对吗?”我说。
“也许他记错了呢,你想啊,能和你长得像的人,那机率得多低啊,更何况又同在一个城市,不太可能会有有超过两个以上的人和你长得像,所以我认为肯定说的是你母亲。”凌隽说。
“从概率来说,一个人要长得像另外一个人,确实是挺难的,又都是在万华市,何长官见过的人,还真是有可能和我有关系也说不定,可是他说后来到澳城又见过一次,那就绝对不可能了,因为我妈妈从来没到过澳城,如果到香城那还有可能,澳城是绝对不可能的。”我说。
“那也许也是他记错了呢?事隔这么多年了,他事又忙,记错也是极有可能的事。”凌隽说。
“如果不合理的地方你都用记错来解释,那就没法说了。”我说。
凌隽笑了笑,“其实也不重要,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只是在想,这世界真小,到哪里都能碰上熟人,何长官甚至还能碰上故人之女,真是缘份。”
“我想何长官说的人应该不是我妈,因为我从来没有听我妈说起过我有一个姨妈。”我说。
“那可说不准,你妈妈没有说过的事,就不代表不存在,我爸也没跟我说过我的大哥和二哥都不是他亲生的,要不是后来大娘和二娘互咬,恐怕我们一辈子也不会知道这个秘密,我也一辈子会把凌锐和凌坚当亲哥哥呢。”凌隽说。
“那倒也是,上一辈的事,也不是每一件事都要向我交待清楚的,对了,这件事倒让我想起了一个人。”我说。
“什么人?”凌隽问我。
“我还是不要说了罢,我说了你要生气。”我说。
“说呗,不许说话只说半段。”凌隽喝道。
“你以前很恨我,还恨我们齐家,不就是因为有个说法,说是我爸玩弄了你前女友吗,那个叫任纤纤的女孩,据说,她和我也长得很像,也不是据说了,我见过她的照片,她虽然比我大,但确实和我长得很像。”我说。
“你想说什么?”凌隽的脸冷了下来。
“我想说的是,如果加上你的那个任纤纤,再加上何长官所说的姐妹二人,那和我长得像的人好像有些多哦,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些和我长得像的人之间都存在一种关系?”我说。
“什么关系?”凌隽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凌隽,我倒不是想旧事重提,我至今也不相信我爸会作出玩弄一个年轻姑娘的事,如果那个任纤纤真的长得像我,而我又像我妈,那说明那个任纤纤也长得像我和我妈,我那时还小,但应该也有几分像我妈了吧?你说,我爸会去玩弄一个长得像她女儿的小姑娘吗?我爸根本就不是那种人!”
说到我爸,我有些激动。
“秋荻,不是说过去的事都不提了么?你爸是你爸,你是你,就算你爸做过什么不对的事,我也不会再计较,我早就忘了那件事了。”凌隽说。
“但我没忘!那关乎我爸的声誉,我爸在我心中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而且他洁身自爱,根本不会是那种会玩弄年轻女性的畜生。”我说。
“纤纤比你大了恐怕有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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