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感情。
“你现在摸黑过来会被发现吗?”我说。
“没事,今晚值勤的兵都是我买通了的亲信,他们不会报告蒙巴。他们收了我很多的好处,如果他们报告了蒙巴把事情扯出来,他们也得死。”阿进说。
“好,阿进,咱们说重点,你是不是炳叔的人?”我直接问。
“是。”曾进说。
只要他答应是,那我之前的判断基本上就八九不离十了。
“凌隽来缅甸的事,是不是炳叔策划的?他就是要夺权对不对?”我问。
“是的,他和蒙巴合作,至于他们之间的合作细节是什么,我也不知情,大概应该就是蒙巴控制住隽哥,然后他在澳城夺权。”曾进说。
“阿进,你以前背叛过凌隽,但上次你又在澳城救过我,我只问你一句,我到底能不能相信你?”我说。
“太太,我一直都是熊炎炳的人,背叛隽哥非我所愿,我不敢求你们原谅,但请相信我,我现在没有害你们的心,他们想用太阳草把隽哥给弄失忆,就是我暗中买通了下面的人,给隽哥服了解药才没事的。”曾进说。
“太阳草还有解药?我怎么没听说过?”尚云鹏插了一句。
尚云鹏对曾进背叛凌隽的事一直耿耿于怀,我知道他对曾进没有任何好感。
“当然有,老挝很多地方都有太阳草,当地村民完全就不惧这种毒草,就是因为解药非常的简单,只要喝一点点辣椒水就行了,生辣椒啃上两口也可以。”曾进说。
“这么简单?我怎么不知道?”尚云鹏还是怀疑。
“信不信由你,万物相克的道理难道你不懂吗?有太阳草这种东西,必然会有另外一种东西和它相克,太阳草被大量引进到内地被人制成药剂害人,但解药其实非常简单,不然那些黑道人士长期接触,自己不怕被弄失忆吗?”曾进说。
这话倒也说得有几分道理,而且凌隽现在还清醒着那是事实。
“好,我们相信你,那我问你,在万华害我们的人是不是凌坚,炳叔是不是也有份?除了他们俩,还有没有别人?”
这是我一直最想知道的问题,我的话都在发抖。
“他们俩都有参与,而且还有别人,但我不知道是谁,隽哥进去的时候,我也被抓了,后来放出来了,熊炎炳是一个疑心非常重的人,他认为我可能已经暴露了,所以就让我离开万华去了澳城,后来的事,我不是很清楚。”曾进说。
“你真的不知道?”我有些怀疑。
“我真的不知道,太太,请你相信我。”曾进说。
“这不可能,你是炳叔安插在万华凌隽身边的人,他的行动你不可能不知道。”我说。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在隽哥身边时间长了,我和他有感情,我几次劝说熊炎炳,我说如果四少爷不回澳城,那就不要动他了,这让他对我产生了怀疑,他说必须要想办法把隽哥逼回澳城,因为只隽哥才有本事把欧阳菲给逼退,这样他才有可能坐享渔翁之利。”曾进说。
“那我妈呢?你知不知道我妈是被谁害的?”我问。
“我不清楚,后来在万华执行的是铁老三,对了,铁老三是凌坚的亲弟弟。”阿进说。
“啊?那个逼我签合同的铁老三是竟然是凌坚的亲弟弟?”我也有些吃惊。
“是的,凌坚本来就不是凌家的儿子,这个熊炎炳也不知道是怎么知道的,所以凌坚其实一直也是在熊炎炳的控制之下,熊炎炳一方面控制住凌坚,一方面又帮着你们来对付凌坚,这样一来就没人会怀疑他了,把隽哥扶上去以后,再让隽哥失踪,所有的人都知道他一向最支持隽哥,所以没有人会怀疑他是幕后的人。”曾进说。
“这么说,我妈的死,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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