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巴让她来试探我的话,但想想又不可能,我们都在蒙巴的掌握之中,如是蒙巴知道了什么,那也不用旁敲侧击来打探,直接一枪一个把我们崩了就完事了。
“没事,不急,我们只要还活着,那就可以慢慢想办法嘛,以后凌隽就交给你了,我和他的缘份算是尽了。”我说。
“齐小姐,真是对不起”
我笑了笑,“没什么对不起的,缘份这东西本来就很奇妙,来的时候挡都挡不住,去的时候也留不住,以后你们好好的吧,你那么喜欢凌隽,他能和你在一起是幸福的,我认为找一个自己爱的,不如找一个爱自己的更好。”
无意间说出这一句话,我内心也许是想劝他接受查波,因为我知道过了今天,她就是查波的人了,我不知道查波会不会对她用强,想到那些,我还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她。
毕竟她是没有伤害过我的,她还主动给我提供洗澡的地方,她对我算是不错的。
但我却不能回报她善意,因为我和她之间有不可调和的利益冲突,她要抢我的丈夫,什么事都好商量,唯有这事不可商量,所以我必须得骗她,甚至牺牲她。
我只有祈祷查波以后能对她好一些,如果查波是真心爱她,应该也不会对她用强。
“你说要找一个爱自己的,那是在劝我要放弃凌隽么?因为他现在根本就不爱我。”素季笑着说。
我赶紧解释:“我不是这意思,事实上你和他在一起已成定局,就算是我劝你这样做,你也不会同意。”
她笑了笑,“是的,我是不会放弃凌隽的,我认定他就是我一定要嫁的人。”
我无言以对,一个女人当着我的面说我的丈夫是她必须要嫁的人,我该说什么好?
“对不起,我这样说你肯定又生气了。”素季说。
“我不生气,你有权利表达你的想法。”我说
其实不生气那是假的,但我想着过了今晚后她就得面对查波,我又觉得她挺可怜的。
“对了,凌隽今天问起你了。”素季忽然说。
我装着若无其事地说:“是么?他都不记得我了,他还提我干嘛?”
“他说要我告诉你,晚上要小心一些,不要在村里乱跑,村里黑,走路也一定要带着矿灯。”素季说。
这话明显是在暗示我,要我让查波多为我们准备一些矿灯,以便在密林中逃生。也顺便告诉我,曾进已经将消息传给他了。
“他这话简直就是多余,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我当然自己会注意安全的,用不着他多说。”我说。
“他要是能对我说这样一句关心的话,我会很高兴,只可惜他从来不会对我说这些,看来我得尽快想办法让你逃走才行,我真担心哪天他会想起你来,他要是记起了你,就没我什么事了。”素季有些难过地说。
我再次无言以对,我忽然不想再和她聊下去了,她对我越是不设防,我越是觉得欺骗她有负罪感。
“我有些不舒服,我先走了,再见。”我说。
“那明天你再过来喝茶。”素季说。
“好。”我答了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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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树棚里走来走去,外面一片漆黑,我紧张得快要窒息,尚云鹏和雷震海都换上查波给的军服混到站岗的人中去了,树棚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
忽然平静的村里就传来了几声枪响,我打开矿灯向村口方向冲去,这是预定好的路线,我为此白天已民经慢走了好几遍,就是为了熟悉路线。
尚云鹏和雷震海一左一右押着蒙巴走了过来,旁边是提着枪的凌隽和曾进,曾进背上背着一个包袱,想必他是偷到了田杰的遗骨了。
“哈哈,凌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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