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太久的事了,想不到什么线索了,你的意思是说她接近我是有目的么?”凌隽说。
“我觉得不排除这种可能,不然,她干嘛骗你说我爸让她怀孕了?然后又失踪,然后现在又出现。”我说。
“我倒认为不太可能,她不是那种有心机的女孩,她当时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吧,怎么可能会有那么深的城府?而且她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多年后的今天,她有机会冒充你来做这些事?再聪明的人,也不可能预料到几年后的事吧?”凌隽说。
凌隽说的其实是有道理的,但我一想到那个女的诬陷我爸的事我就来气,“谁知道呢,反正她不会是什么好女人这是事实吧,不然她也不会诬陷我爸,毁了我爸的名声。”
“那件事现在也没弄清楚,也不一定是诬陷吧,也许其中有什么误会呢。”凌隽说。
我一听就跳起来了:“都现在了你还认为那件事是真的?你还是认为我爸害了那个女的?你就铁了心非认为我爸是坏人是吧?那不说了,你去找你的老情人好了,咱们各走各的路,反正她现在出现了,你们正好破镜重圆了。”
我说着就要走,凌隽一把拉住我,“你要上哪去?”
“你管我上哪去!反正你现在也没事了,我也不用担心你了,你的老情人又回来了,我就是多余的了。”我说。
“你怎么又犯浑了?你这人有时候理智得让人惊讶,犯起浑来又像小孩子一样!连云鹏他们都知道我现在只爱你一个,你自己不知道?现在我们要考虑的是要如何查清楚这件事情,而不是说些气话来相互伤害。”凌隽说。
我想想也是,我好像是有些无理取闹了,只是一想起凌隽的那个老情人,我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嫂子,你就别闹了,现在咱们商议正事要紧。”尚云鹏也说。
“你们说,任纤纤是不是炳叔的人?”凌隽说。
“不是。”我答。
“为什么?你的依据是什么?”凌隽问我。
“没有依据,就是感觉。”我说。
凌隽无奈的摇头:“感觉这玩意儿能信?”
“感觉当然能信了,感觉来自于经验的判断,我记得何长官说他在澳城也见过一个和我相像的人,是不是就是这个人?”我说。
“不是。”凌隽说。
“那你的依据又是什么?”我问。
“感觉。”凌隽答。
“我靠,你们这是说相声呢?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情对相声?”雷震海说。
“这不算什么呀,真正的李逵在你们面前呢,澳城的那个是李鬼,李逵难道还怕了李鬼不成?只要我一亮相,她不就穿帮了?”我说。
凌隽又摇头:“哪有那么简单?现在所有人都认定她是齐秋荻,她马上就会主持开董事局会议,然后把炳叔选为董事局主席,我们只要在澳城一露面,肯定会马上遭到追杀,他们会说你才是假的齐秋荻,任纤纤才是真的。”
“我倒不这样认为,他们现在都认为我们死在缅甸了,肯定疏于防范,我们要回澳城应该没什么问题,我现在只是担心在我们还没有回去之前,炳叔就已经接管了美濠集团,到时你要重新夺回来,那又得引发美濠动荡,美濠再折腾下去,那真是危险了。”我说。
“这你倒不用担心,美濠丢不了,我肯定。”凌隽说。
“你有后招?”我说。
“那当然,我早就怀疑炳叔了,我既然放心离开澳城,我当然会留有最后一招防着他,任他跳上天去,也休想在短时间内拿到美濠的控制权,我们现在只要保证我们自己的安全就行,炳叔是一个非常谨慎的人,在他没有看到我们的尸体之前,我相信他不会轻易相信我们死了,所以他在澳城肯定有设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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