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鹏一进门就问我。
“我没事,幸亏有你把熊炎炳的车给撞开,不然我就危险了。”我说。
“难道他发现什么了?”尚云鹏说。
“不好说,也许他是发现我哪里不对了,也许没发现,就只是有话想问我而已。”我说。
“当时我一看他的车向你驶去我就慌了,我担心他的车撞你,我只好先下手为强了。”尚云鹏说。
“你做得对,当时我也认为他要杀我灭口了,但现在想来感觉好像又不会,他应该不至于会用他的车来撞我,在大街上要是他的车撞了我,那所有人都会知道是他干的了,他应该不会这么做才对。”我说。
“不好说呀,老家伙要是知道你录了他的证据,那说不定会狗急跳墙也不一定,所以我当时只好先下手了,总不能让他害了你之后我才动手,那就来不急了。”尚云鹏说。
过了半小时,雷震海和凌隽也回来了。
“怎么样?熊炎炳死了没?”我说。
“哪有那么容易死啊,坏人祸害千年呢,他只是受了一些伤,现在正住在爱康医院。”雷震海说。
“回去的时候,人已经送走了,幸亏震海在附近守着,消息是他打听到的。”凌隽说。
“震海也在附近?那嫂子有危险的时候,你怎么不冲出来救人?”尚云鹏说。
“我就在你后面啊,你都把熊炎炳的车撞向商店了,难道我还在后面再追着撞一下吗?车是我兄弟在开,他的反应没有那么灵敏,我也看出熊炎炳要对小齐不利了的,只是让你抢先了。”雷震海说。
“我倒认为不是这样,熊炎炳不会在大街上杀人,他可能是像追上秋荻想说什么。”凌隽说。
“你们先听听我和他的谈话内容吧,然后你们再分析一下。”我说着打开了电脑里的音频。
熊炎炳的车很好,坐在他的车里几乎没什么噪音,所以录音很清楚。
我当时非常紧张,到底和炳叔谈了些什么我也不太记得清了,只记得问了几个关键性的问题,那几个问题也是我早就排练过的。
终于把全部内容听完,我问凌隽:“怎么样,这事我办得不错吧?”
“办得挺好,那么紧张的状态下还能把这些问题问出来,算是不容易了。”凌隽说。
“那这可以作为证据指控熊炎炳吗?”我说。
“应该是差不多了,至于司法部门能不能凭这个定他的罪我不太清楚,但我绝对可以凭这个把他踢出美濠集团了,美濠的董事局当然不能容许有杀人嫌犯存在。这录音只要一公布出去,熊炎炳在美濠的所有威望就都没了。”凌隽说。
“他跟我说那些‘我爸’也有份,‘我爸’是谁?”我说。
“这个简单了,当时炳叔把车停在玉林街,他说让你走几步过去,那说明任纤纤就住在那附近了,任纤纤的爸既然有参与炳叔的勾当,那肯定也不是什么小人物,那附近住的大人物不多,其中有一个是爱博集团的董事长姜尊雄。”凌隽说。
“你是说,任纤纤是姜尊雄的女儿?”我说。
“现在还不确定,但这种可能性比较大,你记得当初姜尊雄第一次见到你时的情境吗?”凌隽说。
“我记得,他有些激动,他说‘真的好像’,后来我们问他像什么,他说我像明星,很显然他说的是假话,现在看来,他其实是说我像他女儿?”我说。
“没错,任纤纤和姜尊雄那肯定是有关系的,但到底是她女儿还是她老婆,或者是他情人,这不好说,从年龄来看,是他女儿的可能性更大,但现在的年轻姑娘傍有钱的老头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所以也不排除是他情人。”凌隽说。
“熊炎炳说,当初‘我爸’出现资金困难,是他介绍‘我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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