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层,就只是京城的普通级别,不过京城那边的普通级别,对我们这边的警察局长也还是有些威慑力的,官场中的事,要相互给面子,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
不仅凌隽明白,我也明白,如果真是京城那边打电话过来询问熊炎炳的事,这边的警察局长肯定要卖三分薄面。
“我能理解,那对方为什么没把电话直接打给您,而是找了警官局长呢?”凌隽说。
“这个我也不好说,也许那边的人认为还没有惊动我的必要,另外一种可能就是熊炎炳在内地确实有些关系,他告诉了那边的人说我和你走得比较近,所以直接把电话打给了警察局长。”何长官说。
“那这件事最终会不会影响到案子的调查?最终不会不了了之吧?”
凌隽说的,也是我心里担心的。
何长官摆摆手,“那倒不会,你也说了,这是一个法制社会,人情关系肯定会起到一定的影响,但不会起决定性的作用,只要是在澳城发生的事,我就会责成相关部门一查到底,现在熊炎炳只是被保释出来,他的案子并没有完全撤消,而且我们也限制他离境,他还在我们的控制范围之中,你放心,一但警方有了铁证,马上会把他重新抓捕归案。”
我忍不住插嘴:“可是如果京城往这边警方施压,那会不会影响到警方的办案?会不会本来能查出来的证据最后查不出来了?”
“不会,别忘了我才是这里的最高长官,我能把控好局面,我今天来就是想让你们放心,这件案子不会糊里糊涂地不了了之。”何长官说。
“我们是相信长官的,也相信澳城警方大多数的警员是有职业良心的。”凌隽说。
“那就好,我特地来向你们解释,那就是要让你们不要为这件事而心烦,你们好好的工作,让美濠尽快走出低谷才是最重要的。”何长官说。
“长官放心,美濠很快就会走低谷的。”凌隽说。
“那好,我还要有事,也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有时间咱们再聚。”何长官说。
我和凌隽把何长官送到公司门口,看着他的车走了,我们这才回了公司。
回到办公室,我和凌隽又开始忙自己的工作,长期不在公司,遗留下来的事实在太多,凌隽一个人根本处理不过来,我也只好帮着他处理。
我把办公室的门关上,来到凌隽的办公桌旁边,“你说,何长官会不会”
“不会。”凌隽还没等我说完话就打断了我。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我问。
“当然知道,你是说何长官会不会在骗我们,京城那边根本就没人打过电话来。”凌隽说。
“是啊,我认为有这种可能。”我说。
“不会,如果何长官和他们是一伙的,那我们都不在澳城的时候,他完全可以配合熊炎炳他们把美濠完全控制,现在也就没我们什么事了。”凌隽说。
“这倒也是,可是现在熊炎炳放出来了,这件事我还是觉得不能理解。”我说。
“没什么不能能理解的,官场有官场的规则,何长官虽然是澳城的最高长官,但只限于澳城,如果内地那边有求于他,他也得给面子,不然以后他有事要内地那边帮忙,人家也会不给他面子,所以他有他的难处,我们不能寄希望于他完全一边倒向我们,他也得考虑自己的处境,官场也很复杂,明白吗?”凌隽说。
我想想也是,何长官身为澳城的长官,当然要从大局作想,不可能因为我们和熊炎炳的私人恩怨就完全不顾一切倒向我们一边。
“这个熊炎炳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量,京城都有官员来为他说话?”我说。
“这倒一点也不奇怪,万华的事本来就和熊炎炳有关系,他在那边有一定的人脉一点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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