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那个笑容单纯的学长,而是慢慢地蜕变成了一个政客。
时光无法挽留,青春终将逝去。而那些伴随着青春的记忆和情感,也会随着时光的呼啸而过渐渐远去,再见时,已是物是人非。
我心里有莫名的感伤,当然不是为了周宣,而是为了我曾经的青春记忆,毕竟那是最美的时光,在那些时光里我们可以没有限制地憧憬和遐想,而当我们长大面对现实时,现实总是给我们当头棒喝,告诉我们有些东西,永远只能封存于记忆,或者选择遗忘。
那些白衣飘飘的年代不再复返,学长周宣也已经远去,这一刻我确定,我和周宣的故事已经划上句号,眼前的这个周宣,已经不再是那个我曾经喜欢过的学长了。
“那我们也谢谢周先生和周市长的关心,下面我们开始竞拍第一副书画作品,起价是十万元,每次举牌最低加价两万元,请大家为了贫困山区的孩子涌跃参与竞价。”
“十二万!”
“十六万!”
到场的都是社会名流,今天竞拍的只有十件物品,竞拍成功的会上台发表感言,明天的新闻就会播出,大佬们花上几十万博个好名声,那当然是划算的。
我对书法并没有任何研究,所以我也不知道那字画到底值多少钱,在我的印象中字画只有古代的大家们的珍品值些钱,至于现在的文人,大多是沽名钓誉之辈,有真才实学的凤毛麟角,我对他们的作品也没什么兴趣。如果抛开慈善只是从收藏的角度来说,我绝不会掏钱去买。
“你今天不是要亮相吗?你不举牌?”我低声对凌隽说。
“不急。”凌隽淡淡地说。
这时字画已经加价到三十万,三十万的价格就是振威集团的董事长吴昊天出的,主持人已经最后倒数:“三十万一次,三十万两次”
凌隽举起了牌子:“六十万!”
全场轰动,所有眼光向我和凌隽看了过来,我们一直低头说话,没人注意,这一下成了全场焦点了,有人已经认出了我和凌隽。
“这好像是凌隽?她旁边的是齐家的那位姑娘?”
“是啊,他不是死了吗?怎么出现了?”
看来凌隽的影响力确实要比我大了许多,人家还能说出他叫凌隽,而对我的印象就只是齐家那位姑娘,连名字都叫不出来。
“这位先生,请您确定一下您刚才的报价好吗?”美女主持人看到凌隽,眼里有些放光,从三十万一下子加到六十万,那是翻了一倍了!这种土豪似的作风,最能吸引美女们的关注了。
“难道我的国语发音真的很差吗?让您听不清楚?sixhundredthousand,清楚了吗,小姐?”凌隽用英文说了一遍六十万。
“清楚了先生,六十万一次,六十万两次六十万三次,恭喜这位先生以六十万的价格拍到了第一幅字画。”美女司仪兴奋地说。
在场的记者开始拍照,凌隽坐着一动不动,紧握我的手任他们狂拍。
“这位先生,请上台说两句好吗?”美女司仪说。
“不急。一会再说。”凌隽说。
“呵呵,看来这位英俊的先生非常的低调,我们谢谢他为慈善所作的贡献。我们接着拍下一件物品。”美女司仪说。
我对着凌隽的耳边轻声说:“你最近土豪作风严重啊,人家每次加价两万,你一次性比最高价翻一倍,那破玩意儿值这个价吗?”
凌隽笑了笑,“当然不值,不过万华电视台的广告费是按秒计算,现在的行情大概是五万一秒,十秒就是五十万,明天电视台将会请我作专访,时长最低二十分钟,你帮我算算,那是多少秒?而且网络也会转载,其他媒体也会跟进,我这一个月内都会是万华炙手可热的新闻人物,这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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