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谁也不会轻易干,只有逼急了才会干,当初我在看守所没有死,就说明其实我们的对手中有人不想让我死,只是为了利益而已。”凌隽说。
“可是你出车祸,那也是人为的吧?如果没有人想让你死,那你为什么会让人给撞下山崖?要不是你命大,你早就没了。”我说。
“想害我死的是凌坚,只有他最想让我死,凌坚和炳叔是一伙的,但是他们的目的又不完相同,炳叔并不想我死,因为他要留下我的命,让我回澳城和大娘斗,而凌坚则不一样,凌坚就直接是想让我死掉,免得我有一天回了澳城和他们争家产,我想派人撞我下山崖的人应该是凌坚。”凌隽说。
“那你说熊炎炳那么厉害,他为什么不直接去斗欧阳菲,还要借助你来斗?他是自己没信心斗得过欧阳菲吗?”我问。
“这就是炳叔的高明之处了,如果他直接斗欧阳菲,一是没有把握,二是斗垮了也名不正言不顺,外界会说他强占了凌家的公司,但是他扶持我去斗那就不一样了,凌家内斗本来就很正常,等我们把大娘斗垮,他再用计把我弄去缅甸,这样凌家就彻底没人了,他出面那就是名正言顺了。”凌隽说。
“只是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最后他还是败了。对了,欧阳菲他们在香城失踪这么久了,不知道是不是被熊炎炳给害死了?”我说。
“大娘那么厉害的人,我想不会那么容易让炳叔给害死的,她离开澳城的时候,提醒我要注意身边的人,那说的就是炳叔了,既然她也知道炳叔有野心,我想她不会没有防备,很有可能她和大哥是藏起来了,但是却作出失踪的假象。”凌隽说。
“这样说也有道理,其实欧阳菲操劳美濠这么多年也不容易,我现在也没那么恨她了,她一个女人如果手段不狠,又怎么可能当得了这么大的家。”我说。
凌隽点了点头:“人性是复杂的,有些人是恶的,但也有善的时候,就像曾进,你要说他是恶人,他又救过你,也救过我,如果说他是好人,但最后他还是背叛了我,所以不能用简单的好坏来恒量人性的复杂,大娘有她可恶的一面,但站在她的角度来说,她没有亲生儿女,要是手段不毒,那她根本不可能在凌家当家,从这一方面来看,我是原谅她的。”
“对了,你现在已经是美濠的掌门人了,你是可以调动美濠在内地政界资源的,那你为什么不动用你手里的资源查一下当初到底是谁害的我们?”我说。
“我有在查,但是政界水太深,而且我们的对手有商有政,我如果一到万华就作出恶狼扑食之势,下手太过凌厉,我担心真正幕后的人会弃车保帅,那样我们反而会错过真正幕后的人,我这样高调,就是要激怒吴昊天那些小角色,让他们先挑衅我,我再弄垮他们,他们一急,才会把幕后的大佬搬出来,而我们现在要显示依然处于弱势,必要的时候,我会亲自去京城一趟,你放心,我既然回来了,就不会再让人给打得落荒而逃。”凌隽说。
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了兰香会所,下车发现天空竟然飘起了雪,从漆黑的天空飘飘洒洒落下来,霓虹中的世界变得更加迷蒙。雷震海和尚云鹏从车里出来,雷震海长期生活在澳城,几乎没见过什么雪,高兴得大叫起来。
“云鹏,里面打探过了吧?”凌隽问。
“打探过了,218房大约在四十分钟前有一个小姐打电话过来订下了,具体是谁订的他们不愿意透露,我们在这观察了一阵,没发现有什么异常,我和震海就在附近守着,如果有什么危险我们马上冲进去,你们放心好了。”尚云鹏说。
“你们玩你们的去吧,我们没事,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了,订坐的是我们的老朋友,要不你们也到里面订个房间喝酒得了,一会我过来陪你们喝。”凌隽说。
“好啊,震海,还能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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