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见面。”我说。
凌隽来回踱了几步,看着我:“原来如此,她是在帮我们。”
“什么意思?这一次我是真的没有明白。
“你也知道,吴良很迷恋她,如果你是吴良,看到自己迷恋的女子和另外一个老头在一起,你会不会火冒三丈?”凌隽说。
“那肯定的,吴良自己是警察,一向嚣张习惯了,如果朱虹对他说,她和张春庆在一起那是被迫的,那吴良将会更加发怒,可是,朱虹怎么知道我们在查张春庆?”我说。
“这件事就我们几个人知道,当然是我们这几个当中的一个说出去的,我和你没有说,云鹏当然也不会说,剩下的就只有震海了。”凌隽说。
“震海怎么能这样!我和朱虹那么好的姐妹我都不敢怎么透露真相,他怎么就把什么事都说出去了呢,这要是传出去了,那还了得?”我说。
凌隽叹了口气:“震海一向直爽,他认为我们和朱虹是非常好的朋友,所以认为没什么必要瞒着朱虹,加上他本来就喜欢朱虹,他认为向朱虹透露一些秘密可以更能拉近他和朱虹之间的距离呗,恋爱中的女人是愚蠢的,看来事实是恋爱中的男人比恋爱中的女人还要愚蠢!”
“那现在怎么补救?朱虹会不会把这消息透露给别人?”我说。
“应该不会,很明显朱虹接近张春庆就是为了帮我们的忙,他要让吴良恨张春庆,然后借吴良的手来打击张春庆,吴良和张春庆虽然都是官员,但他们不在一个系统,平时应该没什么交集,他们肯定会利用他们各自的社会关系对付对方,朱虹是要制造混乱,让我们混水摸鱼,她不仅漂亮,而且也很聪明。”凌隽说。
“她也受过很多的苦,但凡是受过很多苦的人,都会慢慢地变得聪明起来,就像企鹅耐寒一样,在恶劣的环境中只有改变自己,才能让自己活下来。只是这一次她玩得太过了,她好歹也是前市长的千金,现在要是和这么多官员传绯闻,传出去实在有损形象,尚云鹏要是看到这些消息,又要想杀人了。”我说。
“这就是仇恨的可怕之处,朱虹心里装满仇恨,做事就没有底线了,我们得阻止她继续玩火,她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不能这样把自己给毁了。”凌隽说。
“要是干妈知道这事,那得多伤心。”我说。
“是啊,你现在就打给朱虹,我要跟她说话。”凌隽说。
我打通了朱虹的电话,摁了免提:“朱虹,凌隽想和你说两句。”
“我现在很忙,没空和他说话,晚些时候见面再说吧。”朱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她那么聪明,恐怕也能猜得出来凌隽想对她说什么了。
“我们现在怎么办?”我问凌隽。
“晚上见到她再说吧,现在还能这样,只能这样了。”凌隽说。
本来因为赢了竞标心里喜悦,现在因为朱虹的事,我却变得沉重起来,朱虹和我是一起从看守所走出来的姐妹,她和我一样,遭遇过那么多的不幸,我实在是不想让她有事,她那么年轻美貌,如果只求目的不择手段地去应酬那些人,我真的感觉很心疼。
整天我都有些魂不守舍,还没到下班时间,我就离开了公司。
凌隽去了郊区实地考察,竞标已经成功,但项目需要做的事还非常多,凌隽的意思是他先考察给出大致意见后,就交给团队去处理,然后他接着做其他的事,他虽然人在万华,但他每天都接收从澳城传过来的几十封邮件,他要处理很多的事,这个项目他不可能一直跟进,他总得抽出时间和精力管其他的事。
我回到凌府不久,雷震海一身灰尘从外面回来了,不用说我就知道那身上的灰尘是朝会装修现场的灰了,他今天肯定又在朝会陪了朱虹一天。
“朝会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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