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从这里走出去。”
“我说了你不要杀我,也不要把我弄残。”唐岩说。
“我是个守法的公民,也是个正经商人,不会杀人,这你放心。”凌隽说。
“易隆的事确实是张春庆安排我去做的,他的腿也是我让人打断的,后来我把他送到了云宁市,三阳那个公司的法人代表就是他,他控制着三阳那个小公司,三阳公司控制着振威集团,而我又控制着易隆,最后是张春庆控制着我,所以”
“这些我都知道,来点我不知道的。”凌隽说。
“当初你涉嫌内幕交易等罪行被抓,也是张春庆设计的,当时的相关证人都是张春庆让我去联系的,我们设计了很久,就是要把你抓进去,因为你当时作风太过傲慢,吴昊天曾经想入伙你的基金,但你被你拒绝,所以怀恨在心。”唐岩说。
桌上的录音设备,清楚地录下了唐岩所说的话。
“这么说这件事还是因为我得罪吴昊天而起?吴昊天就因为看我不顺眼,于是动用了张春庆的关系?然后就要置我于死地?”凌隽说。
“吴昊天其实也只是个小角色,你也知道他是搞煤矿起家的,那些煤矿他也只是挂名而已,背后的老板是张春庆,不然就凭吴昊天那点本事,怎么可能以低价买得到那么多煤矿?所以你实际上得罪的是张春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唐岩说。
“这样说那就说得过去了,那害秋荻的事是怎么回事?”凌隽问。
“这件事我不清楚,张春庆让我办的事只是说要找一个傀儡来接手齐家的产业,然后并入振威集团,然后我们在背后控制那个傀儡,我负责的事就是找到易隆,然后控制他。”唐岩说。
“那我问你,熊炎炳和张春庆是怎样的关系?”凌隽问。
“熊炎炳这个人我是知道的,好像是澳城的,有几次他飞到万华,张春庆让我去机场接过他,和他一起的有个人好像和你一样姓凌,态度很傲慢,好像是少爷,就是他们和张春庆合谋了害齐家的事,但他们具体怎样操作我却不太清楚,张春庆也不是什么事都让我知道的。”唐岩说。
“你说的那个姓凌的少爷叫凌坚还是凌锐?”凌隽问。
“对了,叫凌坚,非常傲慢,我和他说话都不鸟我的。”唐岩说。
凌隽点头:“看来你没有说谎,那熊炎炳是怎样和张春庆接上头的?他们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怎么扯在一起联合害我?”凌隽问。
“这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张春庆的路子很广,应该是通过别人介绍的吧,张春庆虽然是个官员,但黑白两道他都有人脉,很厉害的。”唐岩说。
“他确实很厉害,不然也不会把我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我再问你,那个死在兰香会所的人,是谁下的毒?就是齐氏的那个负责人,就是因为他被害死,所以才连累到我太太。”凌隽说。
“这件事不是我做的,但我知道也是张春庆他们的人干的。”唐岩说。
“那我家的房子是不是你们放的火?我妈是不是你们害死的?”我忍不住问。
“我不清楚,至少我没有参与,到底是不是张春庆叫人做的我不清楚,张春庆是一个疑心很重的人,很多关键的事,他也不会让我全部知道,至少杀人的事我都是不知情的。”唐岩说。
“你恨不得把你自己说成无辜的,你当然说你没有参与了。”凌隽冷冷地说。
“我说的是实话,我真的没有参与杀过人,我是转业军人,后来是张春庆提拔了我,我才有了现在的工作,虽然我帮他做了一些坏事,但我确实没有杀过人,我当然知道杀人是要偿命的,我才不会那么傻去帮他杀人。”唐岩说。
“好,我暂时相信你。”凌隽说完转身看着王凯,“现在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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