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传,我们一起经历的事,真的太多太多,我们曾经一度流亡天涯,朝不保夕。但正如他所说,在最困难的时候,我们选择了携手面对,而不是各奔东西,最后我们走过幽暗,迎来繁花似锦,我们一起经历的艰难,成了我们爱情最坚定的基石,我们将永不分离,相爱到老。为了他,我也愿意做一切事情。”
掌声再次响起,祝福这对历经艰难的夫妻。
然后是证婚人致词,证婚人也是重量级的,一位是现任的万华市长市长令狐贤,一位是来自澳城的行政长官何子铧。
“真让人感动,这婚礼不仅仅是排场大,感情也动人。看夫妻俩的表现,似乎是真的一起经历了很多的事。”饶溪说。
“当然是真的,我就有听齐秋荻说过一些事,他们有一段时间被人迫害,在万华销声匿迹,后来经过很长时间的准备,才又东山再起,打败了所有的对手。非常的令人羡慕。”我说。
“看来要当凌隽的三还真是不可能,他们夫妻感情太过坚定,我这把小锄头很难挖得动那么坚固的墙角。”饶溪说。
“你小声些吧,一会要是让旁边的人听见你说这话,那就成了大笑话了。”我说。
“嗯,我得作些战略调整,不能只盯着凌隽,我要双管齐下,不对,应该是多管齐下,我要同时留意尚云鹏和展瑞,伺机动手钓鱼。”饶溪说。
“我看你还是算了吧,这两个人都不可能看上你,他们和你不是一路人,你最好别自讨没趣。”我说。
“我都还没开始动手,怎么就自讨没趣了?也许我能成功也说不定呢,你不要小看了我的实力。我的饶氏钓男法杀伤力还是很强的。”饶溪说。
“那你就钓吧,别出师未捷身先死就行了。”我说。
“啊呸!你才身先死呢!我说师姐,你怎么就不能说我一句好?我要是成功钓到金龟婿,咱们同门一场,我也不会不管你不是?到时你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那不挺好么?你怎么就不能盼着我点好?”饶溪说。
“好吧,那师姐我诚心地向上帝祈祷,希望师妹你尽快钓到一个金龟婿,最后是那种千年老龟,这样你就可以做龟婆了。”我笑着说。
“算了,不和你说了,反正你这人就是见不得我好,一会入席的时候,咱们不能乱坐,我要挨着尚云鹏或者是展瑞坐,这样大家多些说话机会。”饶溪说。
“你放心吧,你没有这个机会,今天是凌隽的婚礼,那两个人都是凌隽的兄弟,肯定会忙着张罗事情和保护安全,他们不会坐下来吃饭喝酒的,你还是别瞎折腾了。”我说。
“唉,说得也有理,看来今天是没什么机会了,改天再说吧,对了,那个何乐乐呢?她不是也来参加婚礼的吗,怎么没见她出现?”饶溪说。
“不知道,人这么多,看不见也正常,你惦记人家干嘛,难道还想让人家送你衣服啊?”我说。
“她是高端人士嘛,既然认识了,那当然要常联系了,我打电话给她,问她坐哪一桌,我去找她去。”饶溪说。
我赶紧阻止:“还是别了,我们和人家只是萍水相逢而已,听她的口气,那应该是美濠的高层了,都做过董事长助理的人,那可不是简单人物,你那点势利的小心思让人一眼就看穿了,别让人笑话咱们,人家送你一件衣服那不是傻,是因为那点钱对人家来说不值一提,只是施舍了给你,像打发叫花子一样。”
“你怎么说话呢?你才叫花子呢。”饶溪有些生气。
我也觉得此话好像不妥,赶紧更正:“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就是说我们和她非亲非故,不要人家给点颜色咱们就开染坊,得自重,别无底线地套近乎,免得让她认为你又想占人便宜。”
我正说得有劲,却发现饶溪的眼睛早就盯别处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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