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而且还不得不向这些得势的人低头,他们不过是一些七品都算不上的小吏,但却像大山一样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洗了把脸,我调整了一下情绪,还是决定回去接着应酬,现在是非常时期,我的执照说什么也不能被吊销,不然这几年的努力就白废了,要是妈妈知道,也会很伤心的。
回到酒桌旁,发现其他人竟然都已经走了,只剩下杨科长还在那里。
“师傅他们呢?”我问。
“他们出去吃宵夜了,一会再回来。”杨科长说。
“不是可以让服务生去买了送来的吗?为什么要自己去买?”我说。
“他们说想出去透透气,这里太闷了。”杨科长说。
“我也觉得很闷,我也出去透透气。”我转身要走。
“别啊,你答应喝的六杯还没完呢,咱们接着喝,我们喝完六杯,他们就回来了。”杨科长说。
我不敢得罪他,只好又做了下来。
那倒酒的杯子不大,我估计我就算是再喝六杯,应该也醉不了,只要把答应他的六杯喝完,相信他也就无话可说了。
“好吧,那我敬科长,谢谢您一直以来的关照。”我说。
“好说好说,只要你听话,我以后还是会关照你的。”杨科长说。
喝到第二杯的时候,我发现自己不行了。
这酒真是有问题,不然我不会这么快就晕得厉害,不仅是晕,而且身上有了一些异样的反应,感觉身上有虫子爬般的感觉,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我明白了,这绿色的酒果然不是普通的果酒,里面有药。
我强装镇定,捂住肚子,“哎呀,我肚子又疼了。”
“你别装了啊小骆,再装不够意思了。”杨科长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知道他是不会再让我去洗手间了,我只好拿出手机,“我问问师傅他们什么时候回来,让他们给我买些烤翅回来。”
我本来是想拨出展瑞的号码,但想了想,觉得打给他好像不妥,他未必会来,上次我就在马路对面遇险他都不出面,更何况现在是在这样的场合。
于是我一下狠心,拨通了尚云鹏的号码。
“你好,我是尚云鹏。”是他的声音。
“师傅,你们在哪啊,怎么喝着喝着就跑了啊?吃说你们全都出去吃宵夜了?记得给我买烤翅回来啊,我喝多了,可是杨科长还要劝我喝,我担心自己扛不住了,我的头好晕啊,你们快点回来哦,可别走错房间,记得是华彩夜总会红粉馆包间,别走错了哦”
刚说到这里,杨科长一把抢过我电话。还好他没看我拨出的号码。
“别说太多了,我们喝酒吧,你师傅没有喝多,不会走错的。也或者他们已经回家了,放了我们的鸽子也说不定。”
我心里明白,我是被黄建宇给卖了,他们不是出去吃宵夜,而是把我扔给姓杨的了。
我身上越来越难受,我脑子中闪过两个令我羞耻的字:春*药。
这一群无耻之徒,平时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满口的仁义道德,但却用这种无耻的手段来害我!
我看着桌上的酒瓶,想着我如果突然举起向姓杨的头上砸去,能不能把他砸死?但我四肢无力,就算是能举起酒瓶,等砸到他头上的时候,恐怕也没什么力道了。
姓杨的畜生似乎已经感到我的不对了,越靠越近,手开始碰我的腿。
“杨科长,我肚子真的好疼,你能不能去帮我要两片止痛药?我今晚肯定是回不去了,一会我想在附近开房睡觉了,你能不能陪我啊?”
我知道他要干什么,不如索性主动示好,让他安下心来,然后拖延时间。
他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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