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他那么年轻,又没有显赫的背景,身居高位的可能性很小,如果只是个小警察,那他做不了这么大的事,这事应该不是他做的。”秋荻姐说。
秋荻姐说得很有道理,我听得了也点头。
“可是除了他,那我就真的没有什么仇人了,我只是个小律师,我的对手也是办案过程中对方的辩护律师,虽然大家在业务上较劲,但都没什么深仇大恨,不至于会要我作不成律师。也可以说,我的仇人不太可能是大人物。”我说。
“如果不是你的仇人,那也许就是我的仇人了,我们走得很近是很多人都知道的,而且两年前是由你和黄建宇办的雷震海一案,如果是我的仇人,那也可能会有些记恨于你,从你身上下手对我产生影响也不是不可能,因为他们知道如果你有事,我不会不管。”秋荻姐说。
我又有些紧张起来,“那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还是不要留在你的公司里了,他们如果只是想借打击我来逼你出手或者犯错,那我不想连累你。”
秋荻姐笑了笑:“傻丫头,这只是一种猜测而已,我身边的人那么多,如果真的有人要找我和凌隽的麻烦,那不从你这里下手,也会从其他人下手的,该来的总会来,避免不了的,我和凌隽已经安稳两年了,我们的对手也准备了两年,如果真是要寻仇,时间也差不多了,常言说打江山易,守江山难,两年前我和凌隽一路猛攻,打下今天的局面,自然会动到一部份人的利益,现在人家要来攻,我们守,这个过程本来也无法避免。”
“可是,我还是不想因为我的事影响到你和凌先生。”我说。
“如果真是我仇人在搞事,那恐怕是我们连累你,而不是你连累我们。我一直认为此事奇怪,孙兴权为什么要杀一个坐台小姐?然后被你捞出来后为什么又被杀了?为什么有人要救他,又有人要杀他,救他的人是谁,杀他的人又是谁?是同一伙人改变了主意呢,还是本来就是两伙人?如果只是针对你,这事不会这么复杂。”秋荻姐说。
“可是这件案子美濠和振威一点也扯不上关系啊,怎么看也不像是针对你们来的。”我说。
“呵呵,凌隽名声在外,都知道他很强,如果直接针对他或者我而来,我敢说那些人一点胜算都没有,我和凌隽的仇人都是厉害角色,他们的手段肯定是非常隐蔽的,不会让我们轻易觉察,因为他们对我和凌隽是忌惮的,根本不敢正面来犯,这或许只是他们的一个试探,想试试我和凌隽会不会警觉,如果我们麻痹大意,那他们就接着推进第二步,如果我们觉察了,那他们也许会收敛一些。”秋荻姐说。
“秋荻姐,你和凌先生都只是生意人,有那么多仇人么?”我问。
“有,商场如战场,所谓一将成名万骨枯,我和凌隽的生意做大,当然会损害别人的利益,是商业就有会有竞争,有竞争就会有人破产,有人破产就会产生仇恨。两年前的一路搏杀,确实是让很多人手里的利益飞了,这两年风平浪静,我和凌隽都认为太过安稳了,越是安稳,越要提高警惕,因为太过平静,往往预示着危机。你也许觉得我太过敏感了,但没办法,凌家家大业大,对手也多,两年前我们处于攻的阶段,知道对手是谁,现在处于防守的阶段,对手都在暗处,我们在明处,这就是为什么说守江山更难了。”秋荻姐说。
“如果是因为我的事连累到你们不得安宁,我会很内疚。”我说。
“大家是姐妹,不说客气话,这件事不管是不是冲着凌家来的,我都会摆平所有的麻烦,我要让搞事的人知道,凌隽和我会战胜所有的对手,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都休想在我面前搞事。”秋荻姐说。
“那我明天就到你公司来上班?我愿意从基层做起。”我说。
“你在法务方面是专业人士,但在公司运作方面可能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