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也不让动,人也不让杀,还想做大事?简直是笑话!”制服男说。
“你最好闭嘴,你这样的话说出来是很危险的!我要是报告了老板,你还能活吗?”太阳帽厉声道。
制服男也只好不吭声,摸出烟抽了起来。
我心里在想,他们话里的‘老板’会是谁呢?现在听起来,明显是针对凌隽来的了,秋荻姐的判断确实没错,她们安稳了两年,对手也准备了两年,现在恐怕是算帐来了,或许是以前的老对手,也或许是新的对手。
只是按这两个人说法,那个老板不让他们杀人,那他们把尚云鹏弄到这里来干嘛?总不能让尚云鹏陪他们抽烟聊天吧?
“大哥,能不能把我的手解开,都麻了。反正我也跑不掉的。”我说。
“不行!,我们没绑你脚,那已经算不错了,还要把你手也解开?你想得美!你少跟我耍花招啊,不然我就把你推下水库淹死你!”制服男喝道。
我心想你老板都说让你们不要杀人了,你还在这吹牛。
不过这话不能说出来,这些亡命之徒要是被激怒了,虽说他老板让他们不要轻易杀人,但弄急了他非要杀了我,那也不好说。
天已经黑了,今天一直下雨,到下午时才放晴,这会月亮升起来了,清冷的月光洒在水面上,是轻柔而恬静的美,水库周边的树林里偶尔传来夜鸟的叫声。这一片静雅的月光美景,着实让这两个混蛋给糟蹋了。
不远处传来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两个混蛋马上紧张起来,应该是尚云鹏到了。
虽然有月亮,但不是很明朗,只能看见从车上下来的确实只有一个人,然后向坝上走来,这个人必然是尚云鹏无疑了,他也真是没有带人来,自己一个人就来了。
我心里一点也不紧张了,这两个混蛋只要是没有枪,那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他肯定能将我救走。
人影走近,果然是一身西服的尚云鹏,这是他在邹兴婚礼上穿的西服,还没来得及换下。
“哪条道的?什么仇?想怎样,说清楚。”尚云鹏点燃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这姿势简直帅呆,他没有一来就叫骂,而是念经似的说出几个字,丝毫不显慌乱,果然是大佬风范。
“不愧是尚云鹏,果然一个人来了。”太阳帽说。
“这大坝这么高,站在上面什么都看清楚了,我要是带人来,你能让我上来?”尚云鹏说。
“今天如果我不改变计划,约你到万华商厦见面,肯定上了你的当了吧?”太阳帽说。
尚云鹏只是笑了笑,“朋友,这里是万华,在万华要搞我尚云鹏,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不扯这个了,说说吧,什么来头,想怎样?”
“想你死。”太阳帽了说。
“嗯,我猜到了,在市区不敢动手,因为杀了我你们也跑不掉,而且不敢动枪,动枪影响太大,会惊动警察,所以选择绑个女人来威胁我,我和这个女人只是普通朋友,我之所以来,是因为我不想一个女人因为我被你们欺负,而且,我他妈一向讨厌欺负女人的人。”尚云鹏冷声道。
“姓尚的你别耍威风!现在她在我们手里,你要是敢乱动,我就把她推下去!她绑着手,任他游泳技术再好,也一定会淹死!更何况这坝很高!”制服男将我推到了坝边缘,看得出来他很畏惧尚云鹏,应该是被尚云鹏的气势所震住了。
“你别弄她,你们说,要我怎样做?”尚云鹏说。
“道上谁不知道尚云鹏极少用枪,但西服的内袋里永远有一把锋利的匕首,听说你是道上最会用匕首的人,是这样吧?”太阳帽说。
“你对我还挺了解,是故人派来的?还是我身边的人出卖给你们的情报?不过我的匕首你最好还是不要见识,因为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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