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准备进京的时候,朱虹却告诉我们,陈先生过两天就要来万华视察工作,我们不需要进京就能见到陈先生。
这对于我们来说当然是一个好消息,如果能在万华见到陈先生,那对我们来说当然最好不过,如果进京去见,其实还比较为难,第一次去拜访这样的重要人士,要不是送点见面礼,感觉太不礼貌,如果礼送得重了,目的性太强,弄不好会让人反感,如果礼送得太轻了,那会造成轻视别人的感觉,弄不好也会得罪人,总之送也不是,不送也不是。
现在作为东道主在万华见陈先生,当然就要好了许多,至少不用见面就送礼,自然也就可以避免那些尴尬。
朱虹将我们要见陈先生的意思转达以后,却一直没有得到回复,陈先生会在万华和云宁两市视察,会待上一周时间,但现在已经过去三天,陈先生也还是没有安排时间和我们见面,我不禁有些急躁起来。
秋荻姐却让我不要着急,让我先到公司上班,我离开振威的时间有些长了,如果长时间不去上班,那很多事务都会生疏起来,现在云鹏不在,我当然要承担起更多的责任,不能再让秋荻姐一个人顶着。
终于,凌隽打来电话,告诉我说晚上八点在万华市的一个招待所见陈先生。
我整天都没心思做事,一直在想着晚上该怎样请陈先生帮忙,下班时候,凌隽亲自开车到楼下接我。
“隽哥不用司机?一直都自己开车?”我随口问。
“平时也用,但大多数时候都是自己开,不喜欢有人跟着,除非出席大型的活动那就得自己开车,不然人家会说咱穷得司机都请不起。”凌隽笑着说。
“陈先生可真是忙,这么些天都不给回应,现在却才答应见我们。”我说。
凌隽摇头笑了笑,“不是这么一回事,陈先生是大人物,当然不会轻易见人,更保况他非常清楚我们是请他帮忙的,他要是那么容易就让我们见着了,那他的威严何在?”
我听了觉得有些道理,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如果朱虹一转达他马上就见我们,那确实好像显得太容易了,太容易的事情,就算帮了忙,也不能让人记忆深刻。
“所以他是故意拖着不见我们?”我说。
“也不一定,朱虹应该是把我们要求他帮忙的事都说给他听了,他估计这两天也琢磨了,看这件事他有没有把握搞定,如果他有把握办到,那他就会说试试看,如果他一点把握都没有,他会用其他的方式推辞不接这事,他不想接下来后又办失败,那样他会没面子。越是大人物,越是谨慎,有一句话说得好,只有谨慎的人才能做大胆的事,说的就是他们这种位居高位的人。”凌隽说。
“这话我好像不太懂。”我说。
“挺简单的道理,他这样的人,只有一辈子小心谨慎地做事,才能尽量避免犯错误,只有少犯错误,那才能登上高位,在商海沉浮,三更富五更穷很正常,钱没了再赚就是,公司垮了再创业也不是问题,但在政界不一样,一但犯错误下来了,那就难上去了,你说他能不谨慎吗?”凌隽说。
“是啊,谨慎那是应该的,既然谨慎,又怎么做大胆的事?”我问。
“谨慎就是为了做大胆的事而作准备,只有长期谨慎,瞄准机会,心有把握,才敢做大胆的事,他要是一件大胆的事都不做,那必然当一辈子小吏,又怎么可能做上高位?”凌隽说。
我听得连连点头,“非常有道理,这么说他只要答应见我们,那这事就十有八九是成了?”
“也不一定啊,但这件事他了解过了那是肯定的,至于他能不能办,或者说愿不愿办,那可不好说,不过我认为他应该会办。”凌隽说。
和凌隽一路聊着,很快到了陈先生所住的招待所,陈先生竟然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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