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容易答应。”尚云鹏说。
“周琛知道自己父亲已死,母亲必然是他唯一的亲人,只要他母亲让他做这件事,那他肯定会答应,所以我觉得我们要去说服周宣的母亲。这样会更有效。”我说。
“周宣的母亲也是个官吧,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说动的。”凌隽说。
“我觉得可以,只要秋荻姐帮我,我们可以一起说服周宣的妈妈,秋荻姐跟我说过一段往事,她就曾经说服过周宣的妈妈,如果我和秋荻姐一起劝说,我还是有信心的。”我说。
“我不同意,这么大的事,怎么能全让女人去办。”尚云鹏说。
“我们如果要想付出最小的代价赢得胜利,那就要找到有效的方法,从周琛内部作手,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撼动他的根基,就像隽哥说的那样,不能让周琛有和我们同归于尽的机会,既然有可以轻松就能赢的办法,为什么不试?试一下如果不行,那再想其他的办法就是了,这有什么不好。”我说。
“濛濛说得对,我赞成一试。这是目前能想到最简单,也是成本最低的方法,我们要用最低的成本赢,那才赢得漂亮,弄得两败俱伤,那就算是赢了也不划算。”凌隽说。
“好吧,既然你们都认为可以,那就试一试喽。”尚云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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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宣的母亲叫黄晓容,是一个很强势的女人,几年前我见过,当时我被她抽了一耳光。”
说到周宣的母亲,这是秋荻姐的第一反应。
“她抽你耳光?”我有些不解。
“当时我们什么都不是,凌隽被关押,我没有办法,只好四处托关系捞他,我告诉黄晓容,如果她不同意帮忙,我就要和周宣结婚,让她难堪。”齐秋荻说。
“咳咳,这些陈芝麻烂事就不要说了吧?说不准当时你真的就想嫁给周宣呢,我当时只是一个囚徒,周宣当时可是市长公子,条件可比我好多了。”
凌隽竟然又冒出些醋意来,真是有意思。
“你们看,人家都说凌隽重情重义,年轻有为,其实就是一个不识好歹的人,我当时为了救他挨人耳光,他却说这样的风凉话。”齐秋荻说。
我赶紧圆场:“隽哥只是太在乎你,所以就算是对过的往事,也会吃醋。”
“我才没吃醋呢,咱们继续议事,不说过去的事了。”凌隽说。
“黄晓容是那种典型的小官僚,她很看重面子,她本身在单位也是领导,周琛‘死’后,对她的打击很大,也没怎么升官,好像是调到某省级单位做了一个处长还是什么职位,反正是闲职,所以这些年都没有她的消息。”齐秋荻说。
“周琛以前是她的靠山,现在靠山没了,她当然得低调一些了,当然不能像过去那样张扬了。”凌隽说。
“那姐姐认为我们可以说动她吗?”我问。
“一定能。”齐秋荻非常自信。
“你为什么这么有把握?”凌隽质疑。
“因为我和她打过交道,她非常的爱她的儿子,你想想,当年周琛还在市长位置上,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她为了儿子都可以妥协,现在境况大不如前了,她当然也只能是妥协了。”齐秋荻姐说。
“既然秋荻姐都这样说,那我就更有信心了,我得回去睡一觉,实在是太困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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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齐秋荻说的那样,黄晓容其实是个很有风度的女人。
她端坐在会所的座位上,看着我和秋荻姐,冷冷地开口:“我不认识你们。”
如果她说不认识我,那我认为正常,但是她说不认识齐秋荻,我是真不信,她就算不是商界的人,但商界和政界总是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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