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为了夺走这一切,那他为什么要回来?他要认连家我不反对,他又为什么一定要住在我家?
苗青,别说你看不出来,他对你的企图,别说你看不出来,他对我的仇视。”
连少卿边说着话,已将沾满酒气的衬衣脱了下来,上半身全裸地站在我面前,他的肌理分明,气质卓然,一步步靠近我,让我觉得压力十分大,那充满男性气息的身体,令我再次觉得心跳如擂鼓,他的头已俯了下来,在我耳边暧昧道:“不如我们做真夫妻,让他不能对你再有妄想,怎么样?”
我本是闭着眼,不想他太靠近我,用这样的方式在抗拒着,但他的话让我猛然睁开了眼,在我还没有开口拒绝他的要求时,他已从我身后的衣橱里拿到了换洗衣服,眼底露出不屑的嘲讽目光,光着上身,转身朝浴室走去。
我站在原地,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看到磨砂玻璃门上映出的人形轮廓,只感觉心跳还是扑通扑通的,觉得这个家伙真是对我越来越危险了。
怀揣一颗跳得热烈澎湃的心,我赶紧通过衣橱跳回自已的房间,然后在那边将门上了锁,以免他再跳回来,真的对我做不出轨的举动来。
即使躺在床上,想起他说的话,还有他眼中的嘲讽,我都觉得面红耳赤,不过后来想想,他不过是在逗我玩而已。
第二天早起后,是连少卿不断地敲门声才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想起昨天把他关在那间屋子里,把门上了锁,害他不能进到这边来,心里一阵愧疚,我立刻跳下床,拉开衣橱,把他从那间屋子里解救出来。
一打开门,连少卿仍是一脸怒火:“苗青,你什么意思?竟然敢上锁!”
“我不是怕你酒后乱性嘛。”我有些心虚地实话实说道。
他指着我的脸,半天没说出话来,大概是心有不甘,后才道:“我告诉你,以你的身材和长相,我就是找女人,也不会找你这样的。”
“那谁知道,这万一呢?”我不服气道。
他怒极反笑,不由又暧昧道:“你一个离过婚的女人,难道还怕被男人碰吗?”
这话绝对是对我的侮辱,把我当成什么了,离不开男人的女人?这些个男人的想法,一个比一个恶心,猥琐。
我毫不犹豫地给了连少卿一个嘴巴子,教训他的口不择言,而对面的男子在被袭之后,露出一脸不可置信,在我转身离开时冲我大吼:“苗青,你什么意思,这是你第二次打我,昨天晚上那一耳光,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我没有理他,把他的咆哮关在了门后,让自已在卫生间里好一阵忙碌。
待我从那里出来时,连少卿竟然在房间的沙发上看报纸等着我,一旁是女佣在帮忙折被子,收拾房间,这让我很不能适应,想对那女佣说,让我自已来。
但连少卿很快出声阻止:“青,这些是女佣应该做的,我们还是赶紧下去和奶奶他们一起用早餐吧,一会儿我送你去学校。”
连少卿说得很自然,把手上的报纸折叠一下放在沙发旁的竹制小几上,然后起身走到我面前,把胳膊弯起,示意我挽住他。
我扬起头看他的脸,他的眼珠转了转,示意我有女佣在旁边,我必须配合他,想想也是,我们是夫妻,自然是要同进同出的,所以没有反对。
挽着他一起走的感觉,让我的心又突突跳着,觉得脸红得厉害,奇怪的是,我们结婚时也是挽着手的,当初为什么没有那样的感觉呢?
时不时抬头看他的侧颜,很干净的样子,非常完美,禁不住又脸红起来,而视线在这时被他捕捉道,再次被他用话调侃:“是不是想男人了?我不介意和你有一夜情的,不如改天试试做真夫妻?”
我毫不客气地在他的小腿上踢了一脚:“是想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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