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众人看到,一座木屋坐落于郁郁葱葱之间,门前有个诺大的院子。
那我当真要好好见识一下呢,高渐离心里想着,这是来异世之后第一次碰到会音律之人。
众人盘旋而上,来到院前,院子内种植了许多不知名的花卉植物,钟子期放下柴火,走到门前。
扣扣扣~~
扣扣扣~~
“看来还没有回来!”听声音,子期有些失望,“这都出去多久了,真是的!”
“不在么?”高渐离也略有些失望。
“早前说是出去游历,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我啊没事就过来看看,顺便照顾下这些花花草草!”说这,从旁边拿过一个小桶,装好水,一勺一勺的交给院子里的这些花草。
浇完花,钟子期掏出一块布,干干净净的布,将沾满灰尘的叶子又一个一个的擦干净,悉心照料着每一棵植物。
“你这当真是挚友呢!”吕布不禁又想起那夜与刘备的相谈,颇为怀念。
“他总说,这世上,唯有知音难觅,人生若得其一,足以!”钟子期继续弯着照顾着这些花,认认真真的样子,丝毫看不出,他只是个看柴的粗人。
“人生得一知己足以!”高渐离默默的念叨着,又将手腕上挂着的小物件紧紧的攥在了手里。
“哟,看来真是个懂音律的!”钟子期站起身,刚好看到高渐离手里的古琴小把件。“若能听到你们两人的合奏,那该是何等美事啊,我这此生也足以,足以啊,哈哈哈哈!”说罢,爽朗的笑了起来
笑声回荡在这葱翠的山谷之间,随着河水流淌,欢快的和小鱼嬉戏,就这样一路向前,奔流不息。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一阵急促的咳嗽打断了钟子期的笑声,高渐离连忙凑了上前
“你病了?”
“哎呀,没大碍的!”钟子期舒了一口气,满满抚摸着自己的胸脯,舒缓了很多。
“可曾看大夫?”高渐离关切的问着。
又是一阵急咳,捂嘴的手上已经沾满了血,高渐离皱了皱眉头:“走吧,回去找个大夫看看,这样怎么能行!”
高渐离搀扶着钟子期,又让吕布把柴背上,悟空和辟水金晶兽跟在后面,服部半藏反手关上了院门,安静的跟在最后。
到了钟子期的家中,已经接近黄昏,在见过了他年迈的父亲后,高渐离便自告奋勇的下了厨房,给众人做了一顿晚饭。
子期的病很严重,郎中看过之后连连摇头,众人心里都很低沉,临走时郎中还特意嘱咐高渐离要多加小心。
“郎中怎么说?”悟空问道。
高渐离从外面送郎中回来,关上门,叹了口气:“郎中说,如果他身上的伤早些救治,也不至于引发此顽疾,现在,外伤溃烂至骨髓,病入膏肓,无药可治。”
“伤?怎么还有伤?”悟空诧异的走回钟子期床边,慢慢退却上身衣物,顿时散发出一阵怪味,腐烂的味道。
“怎么一路上我们都没闻到?”吕布很吃惊,这样的伤势,一路上众人竟然都没有察觉到。
“是这个!”高渐离拿出了一个小香包,“就是靠它,我们才没有发觉。”
这是一个小巧精致的香包,这女红的手艺当真不一般,密密细线,真真切切,能看出,缝制香包的人,对子期是多么的用心。
“这是?”吕布问高渐离。
“唉~人不在了!”高渐离无力的坐在床边,拿过香包,“这里面是一小块龙涎香。全靠它,不然,子期早就没命了!”
“龙涎香?”吕布没见过此物,好奇的拿到手里端详着。
“恐怕是他那位朋友相赠!”这样一个物件,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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