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姨娘一口咬定苏谨心在清水中动了手脚,不仅说得信誓旦旦,而且还说得凄婉动人,不禁使得在场的人都开始怀疑他们苏家的这位嫡女,到底存了何居心,难道是想借着此事陷害庶弟,来保住她那个无能弟弟的未来家主之位,这二小姐年纪不大,心却这般狠毒,连自己六岁的幼弟都不放过,实在太可怕了。
一时间,苏家的叔伯、堂兄弟们个个对苏谨心心生猜疑,就连苏老爷也不例外,但苏谨心依然面淡如水,神色如常,丝毫不受影响,如此一来,孰是孰非,就显得愈加扑朔迷离。
故而,等三小姐苏谨怡一滴完血,在场的人就迫不及待地凑了过来,围着成大管家手中的玉碗,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二小姐,您又何须多此一举要跟老爷滴血验亲。”谢姨娘的罪名已定,二小姐这般做,岂不给自己找麻烦,巧兰一脸担忧地道。
苏谨心笑得神秘,“我们也过去看看。”她苏谨心怎么会自寻麻烦,因为,她根本就没想过要跟苏老爷滴血验亲,避退之策,她早已想好,只不过三妹苏谨怡愿意为她代劳,那就更好,免得日后范范接管了苏家,那些苏家的叔伯兄弟不服,说范范也是野种,当然,范范确实不是苏家人,但有她在,这个苏家,除了顾小六,谁都别想来争!
苏老爷在梅姨娘的搀扶下,微微喘着气,想他苏守正一生算计,不料最后,却被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给算计了,谢芳绣这贱人,贱人
雕花细描的玉碗,是用上等的和田白玉制成,碗底书写‘吉庆有余’四个小楷的字,质地莹透,名贵非常,当成大管家一捧出来的时候,这些苏家人就两眼放光,个个贪婪地盯着瞧,他们都是苏家的子孙,凭什么苏家的一切只让三房占有,而他们却靠着三房的施舍,看三房脸色行事。
呵呵,这回三房出了这等丑事,看苏守正还怎么有脸待在苏家的家主之位上,在场的苏家人个个在心里幸灾乐祸,最好三房断子绝孙了,那苏家的万贯之财,他们也都有份了。
苏天宝嘻嘻笑道,“三叔,谨怡堂妹不会也是个野种吧。”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苏四爷见苏老爷沉了脸,忙踢了苏天宝一脚,“这有你说话的份吗,给老子闭嘴。”他怎么就生了个愚不可及的儿子,倘若苏谨怡也是野种的话,那就只能说明这碗中的清水确实是有问题,现在,用一个庶女赶走一个儿子,这本买卖根本就是只赚不赔。
三哥的这嫡女,不简单啊,苏四爷心中暗叹,他怎么就没生个这么聪慧的嫡女,给他长脸面呢。
“爹,快看,快看啊,相溶了,相溶了,呵呵,那谨怡堂妹就是我真正的堂妹了,哈哈”苏天宝兴奋地指着玉碗中的那滴新滴入的血,前面的两滴血不相溶,但第三滴血,却渐渐地开始靠近,并与苏老爷的血慢慢地溶合。
苏大爷、苏四爷等人暗暗松了口气。
二少爷竟然不是老爷的亲生儿子!
最震惊的莫过于端着玉碗的成大管家,他苍老干枯的手,不停地颤抖着,天要亡苏家啊,二少爷小小年纪就天赋异禀,比那个连三字经都背不全的大少爷不知强多少倍,再加之有老爷的精心栽培,假以时日,重振老太爷在世时苏家的威望,也不是个难事,但现在,苏家除了交给资质极差的大少爷还能交给谁。交给了大少爷,不就是相当于交给了二小姐。
老太爷,老奴愧疚您的嘱托啊,苏家,这回真的要完了。
“贱人,现在你还有何话可说!”苏老爷的脸色阴沉,他一把推开成大管家端过来的玉碗,啪的一声,名贵的玉碗落地,摔成了碎片。
“不,不,这不可能”谢姨娘整个人直接瘫软在地上,有些傻了,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的浩儿不能和老爷的血相溶,明明浩儿也是老爷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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