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事实,弟妹,这个孩子他难养得很,比当年的小六有过之而不及。”顾知府气急败坏道。
“给我试试吧。”
周氏满眼期待,苏谨心也不好拒绝,只是暗暗祈祷小天乐别再挑三拣四了,到时得罪了人,还得由她来赔不是。
“小天乐,这位是叔母。”苏谨心将怀中的孩子交给周氏,果不其然,小天乐一离开苏谨心的怀抱,他就又哇哇大哭。
“好孩子,别哭。”周氏抱住苏天乐小小的身子,闻着他身上独有的奶香味,心中仿佛多了几分柔软和满足,这一世,她该有的都有了,可能是年轻时算计得多了,到现在害得士奎这一脉无后续香灯,权势富贵,名望地位,若可以重来,她只想拿这些换一个寻常人家的生活,相夫教子,安稳度日。
“夫人,奇了,小天乐不哭了。”顾士奎依然是一身儒装,腰玄玉玦,手执折扇。
苏谨心暗松了一口气,笑道,“看来,小天乐和叔母您投缘呢。”
若原先顾士奎说自己是一介商人,苏谨心不信,这回看到周氏,苏谨心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商贾之家,如何有这一等气派,瞧这周氏年纪与林氏差不多,但性情、气度就远远胜过林氏。
顾知府甩了袖子,不搭理苏谨心,反客为主道,“士奎,我们里边说话。”
“晴兰,你去沏壶茶来。”苏谨心笑着摇了摇头,她的这位知府公公别看脸上凶神恶煞的,但他生气动怒,也就这么一会儿,是来得快去得也快,等他气消了,又是一口一个六儿媳妇地讨好她。
进了屋子,顾知府让顾士奎坐上座,但顾士奎不肯,兄弟两人来回地推让,最后还是周氏道,“堂兄,你就坐吧。我跟士奎在这里,就是你的堂弟和弟媳。”顾知府这才坐了上座。
苏谨心自然将这一切看在了眼里,她知道以顾知府的为人,在睦州绝对是说一不二,更何况给一个堂弟让座,显然,这堂弟的身份可能比顾知府还高。只是这顾家,还有谁在朝中为官,据她所知,就属她的公公顾知府官位最高了。
苏谨心百思不得其解,刚好晴兰沏了茶过来,苏谨心便取过其中一杯茶,先递给了顾知府。
“谨心,有客人在,理当客为先。”顾知府推拒道。
苏谨心这么一试探,便心下了然,但面上却道,“叔父和叔母又不是外人,如何谈得上是客,叔父,您说是吗。”
“呵哈哈谨心说得对。”顾士奎一脸欣慰,“堂兄,你再这样,士奎我就生气了。我们兄弟之间,你还分个主次。”
“六儿媳妇,茶拿来吧。”顾知府当下也不推辞了。
顾知府、顾士奎、周氏三人依次坐下,苏谨心敬陪末座。
期间,顾士奎问了她和顾六公子的一些事,虽然苏谨心挑了一些重要地讲,但她和顾六公子现在住在别院内,能有多少事,无非都是些琐事,可这些家长里短的,柴米油盐的,顾士奎和周氏还听得津津有味的,让苏谨心心中的疑惑更大了。
“谨心,叔母就这样唤你了,”周氏抱着小天乐,还不忘暗暗打量苏谨心,越看越满意,苏谨心被她看得莫名其妙,心里没底。
“你和毓儿何时要个孩子?”
噗,一口茶刚喝上,苏谨心就被周氏这开门见山地逼问孩子吓得险些呛到,这生孩子的事,她那个难伺候的婆婆都没来问,周氏这个当叔母的,为何这么心急。
周氏略带尴尬,“可能是叔母问得太唐突了。”
“谨心,奶娘我找到了,是孙将军府上的”此时,顾六公子也带了一位妇人回来,看到屋子里的人,当即沉了脸,“你们怎么都来了。”
屋子内因顾六公子的这句话,三人皆脸上神色各异,尤其是顾士奎,一脸的愧疚和伤痛,偏偏还有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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