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有的人是天生杀人狂,天生携带犯罪基因;有的人是因为不幸的童年,长大后成为性变态或精神变态;还有的人虽天生携带犯罪基因却不会轻易发作,在良好的后天环境与教育中能修补缺陷人格,但这样的人,”她停顿了一下,看着路嘉柏的眼睛说道,“一旦被寄生,就会成为他们本该成为的样子。”
路嘉柏面上云淡风轻,“元小姐说的这些我怎么听不懂?能否详细解释一下?”
她笑了笑,语气变得轻快,“您既不愿告诉我什么人正在接近你,我也无须向您详细解释。我来这里本是为了帮您解开您心中的疑团,但既然您对我心存怀疑,我也就不多说了。再见。”
她说的倒是不客气,让路嘉柏千年不变的老好人脸也皱起了眉头。
“等一下!”在她转身就要走出书房红漆大门时,路嘉柏终于缓慢开口,“元小姐,您有什么问题,现在可以问了。”
路嘉柏果然是个聪明人,即使在仍不清楚原由,仍能做出有利自己的选择。
和聪明人说话,要轻松得多。当聪明人知道对自己有利时,会认真回答她提出的每一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路多福与路多乐从前与谁来往得最多?”她问道。
“你是指私人生活上的吗?”
“对。”
路嘉柏的眸光闪动,沉吟一会儿才道:“应该是照顾他们的家庭医生c护士和保镖了。他们毕竟年事已高,时刻都需要人照顾。”
“谁与他们在私人感情上最亲密?”
“他们的疑心病比较重,不会与谁过于亲密。”
“再想想,肯定有人能让他们感到有安全感。”
雪茄燃了半支后,路嘉柏才慢慢开口,“若非说谁与他们的关系比较密的话,应该是保镖了。他们疑心病重,出门总担心会遇上危险,因此与保镖的关系特别好,当然,这是他们刻意经营的结果。”
“路多福与路多乐都是与保镖的关系特别好吗?”她问。
“是。”路嘉柏将还剩一半的雪茄掐灭,丢进翡翠绿烟灰缸,“他们的保镖可都是身家清白的好小伙,毕业就招进来了,在路宅一待就是十几二十年。”
“那他们死了以后,保镖又去哪里了?”
“我父亲的保镖在父亲死后不久就得了癌症,不到一年就走了。我伯父的保镖现已转职做我家的保安主管,你见过的,就是j一hn。”
路嘉柏笑了起来,“元小姐,你是在怀疑j一hn吗?我以前也怀疑过,可又觉得不可能,因为我伯父是淋巴癌走的,不是死于意外或毒杀。”
她没有回答,而是另外问道:“我现在问您最后一个问题,最近有没有什么人正在接近您?”
路嘉柏的眸光微闪,“元小姐,我最近刚刚结婚,当然是与贝小姐最亲密了。”
她的眼神依旧冷静,“也就是说,最近经常接近您的人就是贝小姐?”
路嘉柏淡淡一笑,“你该不会是认为贝小姐有问题吧?”
她终于也笑了起来,这是她进这间房间后第一次笑,“我心中大致已有了答案。”
说完站了起来,“打扰得太久了,我先告辞。”
路嘉柏随着她一起站起,“元小姐能透露一下答案是什么吗?”
她收敛笑容,眸光冷然,“不能。”
刚走到路宅的黑色大铁门前,就看到了路希德的白色兰博基尼。
笑得痞里痞气的美男以一个极帅的姿势倚在车前,野驯不羁地道:“来之前怎么不通知我一声?”
“通知你干吗?我又不是来找你的。”星娜顿住步子。
“不来找我也得通知我,这是我的家。”路希德大步走到她面前,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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