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路希德,说抱歉或ryy,但路希德却仍没多看他们一眼,连眼皮子都懒得抬。
戴着宽大墨镜的他拉着星娜的手大步迈出机场通道,拉得那么紧,像是生怕失去她似的。
回到明星经济大厦,他迅速进入工作状态,开始一刻不停地工作,拍广告c拍硬照c出席各种发布会c代言产品会c时装周等,除此之外还有各种训练c课程,时间表被排得满满的。
星娜虽忙,骑着她的破旧电动车跑来绕去地捉怨灵,但没他忙。
她还偶尔有休息的时候,他却除了睡觉,几乎一刻都不能休息。偶尔小憩居然还是躺在美容院里,美容小姐或先生小心翼翼为他做头发或身体护理时,他能稍稍闭眼假寐。
她虽与他同住一间公寓,却极少有碰头时候。
他每晚回来时已过凌晨一点,她早已睡着,偶尔醒着是因为想起那个神秘人物而心急气躁,实在难以入眠。
但碰头的时间虽不多,她仍然对他的一些习惯不满。
许是近距离生活,他的一些劣习便会放大。他上厕所不关门,他早晨吻她时不刷牙,他每晚不洗澡,虽然他解释说是他太累了,但她仍不满。
他对她的一些习惯也颇为不满。她换衣服不拉窗帘,她不喜欢穿内衣,她从不化妆,她穿衣服毫无品味。
两人都试图改变对方。
她在他上厕所时为他关上门,却又很快被他打开,他说他喜欢看到她,上厕所时也不例外。
她在他吻她之前捂住他的唇,要他先漱口再来亲,他却强行亲上一口说来不及。
她在半夜时勉强睁开双眼要求他洗了澡再睡,他却飞快脱光衣服,钻进她的被子说一整天都在想她,不想因洗澡而分开。
他也试图改变她。
他在她换衣服时关上窗帘,并叮嘱无数次,她在下一次换衣服时却又忘记。他无奈之下将家里窗户全换成了模糊的磨砂窗玻璃。
他为她买来维密内衣,她穿了两次后丢到角落,说穿得不舒服。
他为她买来全套香奈儿化妆品,并亲自为她化妆,却被她在出门之前全洗掉,说化得像只狐狸。
他为她精心挑选外出衣服,却被她弃之不用,说是不符合她的个人风格。
总之,两人的努力全都失败。
但两人在床上仍和谐,床下仍能聊天,隔着几天不见(在他外出出差的时候)仍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星娜,公司安排我下个月去纽约接着参加超模大赛,我希望你跟我一起去。”
“5进4?”
“现在不是5进4了,”他说道,“有一个模特死于上次海难,整个大赛只剩4个模特了,包括我在内,全都直接进入总决赛。”
提起海难,星娜又想复苏液,一时有点走神。
“星娜,”他像只大考拉那样蹭着她的肩头,亲吻着她的锁骨凹处,惹得她痒痒的,唤回她的注意力,“我想你和我一起去,否则这一分开就是一个月,我可不干。”
“你的大b一ss和经济人同意吗?”
“他们怎可能不同意?”他大笑起来,“我原本是不同意继续参加的,但他们苦口婆心地劝了我两个月我才同意。现在我要求你同去,他们当然会同意。”
“哦,你为什么不想参加?”
“我觉得这场大赛是坑我来着。”说到这里,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星娜,“星娜,你当初在海底救我时有没看到是谁割断了我的救生衣?”
星娜摇头,“没有。”
“奇怪了,”他挑挑眉,又懒洋洋地搂住星娜的腰,“到底是谁想害我?”
“所以你才觉是这场大赛是在坑你?”星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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