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之前没想起这个怪女人呢?幸而他曾保存过她的手机号。
“你好, 我是路希德。”电话接通了。
“是你啊,有事吗?”羊角辫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你也不看看几点了,我正要睡觉呢。”
“对不起。”他深吸一口气才又道, “星娜可能有危险, 我一直联系不上她。”
“帅哥,你都联系不上她,何况是我了,也许是去执行什么秘密任务了。”
“什么秘密任务?”他心中一惊。
羊角辫似乎觉得说漏了嘴,忙道:“哦,没什么没什么。我要睡觉了,拜拜!”
手机里传来了盲音,她竟直接挂断了。他再打过去, 却是已关机的提示音。
另一边,羊角辫握着手机发了一会儿呆,忽然想起什么, 打开电脑, 迅速连接格拉斯星的机密服务器。
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打,嘀嘀几声响, 看清搜索结果后, 她竟是一震,“星姐现在是在海上?”
她不相信地又看了几眼, “不对啊, 她最近没有海上任务啊。”
每个格拉斯星特派员身上都有秘密植入的芯片, 用于确认定位。
出于种族保护和利益需求,格拉斯星人是决不愿失去任何格拉斯星公民的形踪。所以这枚芯片的功能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消失。
羊角辫努力回忆着星娜之前有没有提过主动寻找任务之外的怨灵的事,可怎么也想不起来。
羊角辫多次拔打星娜的手机,却打不通。这是从前从未有过的事。
出于一种敏锐的直觉,羊角辫觉得星娜的状况堪忧,想了想,又拔打了一个人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了,“梵妮?怎么了?”一道熟悉的迷糊女声传来,似乎正在睡觉。
“监督官大人,”羊角辫放低了声音,讨好道,“抱歉打扰了,星姐好像出事了”
阴沉沉的大海上,冰冷海风裹挟呼呼海浪,冲击得整艘大船摇摇晃晃。
船上甲板的彪形大汉们,船舱里铁笼子的一众女人,全都吐得稀哩哗啦。
星娜扶着铁笼吐完后,再次抬脸看向船顶那道裂缝。
这艘船年久失修,有这种裂缝也不奇怪,奇怪的是四周有隐隐血迹。
再犀利地深度观察,血迹似是还不少,在船顶蔓延开来。
她有个大胆的猜测,这艘用来偷渡的船上肯定有不少冤死的魂灵,比如生病或反抗极为激烈的人会被蛇头杀死,血溅满地后虽有人清扫,可船顶的血迹却极难清理。
这些血迹天长日久地积累起来,会形成一种阴湿之地,也就是极容易凝聚怨灵。
她全身现在痛得厉害,双腿更是麻木,几乎不能动弹。幸而视力与感觉还没有受到影响,能锐利地看到裂缝中蠢蠢欲动的怨灵阴影,还能感觉到一股阴寒之气,那是怨灵身上固有的气息。
她缓缓闭上了眼,在船舱的一片呕吐与哭泣声,凝聚心神,试图找回当初在埋葬达伦纳的墓园突然出现的力量——与怨灵的情感沟通力,召唤它们为自己做事
与此同时,德国某富人区别墅,宽阔的金碧辉煌的宴厅仍然热闹,天就快亮了,舞会进行了一个通宵。
眼看有客人已露出倦意,还有客人渐渐退场,英斯丽公主急了,避开人群,抓住霍尔森太太的手,“你说,特蕾莎怎么还没有来?明明说好了的。”
“公主,不急。”
“能不急吗?”英斯丽公主低怒道,“那小娘儿们仗着自己爹地是公爵,尾巴都还翘起来了。”
霍尔森太太无奈地说道:“公主,是你儿子先负了人家的。”
“可是她自己想要与他复合的,”英斯丽公主愤愤不平地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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