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娜与高级将领等人匆匆赶回基地, 准备好好地道个歉,谁知回到基地又听说最高指挥官已经巡视完了基地,又去附近海域巡视了。
高级将领与部下面面相觑。星娜则站在一旁,面无表情。
管那个最高指挥官干什么去了, 反正以她的级别, 好事坏事都轮不到她。
高级将领与几个略高一级的将领又匆匆赶去了附近海域,星娜及几个中低级监管员留在了基地。
这天晚上,风很大雨很大,四面一片漆黑,电一直没有来。
星娜睡到午夜,猛然惊醒。照理住在地下室的她是听不到风刮窗户的声音,可却被一阵砰砰的刮风声弄醒。
也就是说,地下室入口处的窗户不知被谁打开了, 而这扇窗户照理入夜后是被锁上的。
星娜迅速起身,整了整身上衣物——她晚上睡觉是不脱衣服的,打开门, 像狸猫一样溜进了走廊。
呼呼呼——风刮窗户的声音传来, 同时还夹杂着古怪而轻微的喘息声。
星娜的眼睛眯了起来,利落而悄声无息地上了石梯。
带着咸湿味的海风吹起她的长发, 就在刚走近敞开的窗户时, 一只健实有力的手臂抓住她的肩膀,她大惊之下正要反手勾抓, 脖子却被这人的另一只胳臂制住。
“别动!”低沉暗哑的声音传来。
她一惊, “你是谁?”
这人的力气不简单, 轻易就制住她的格拉斯星人不多见。
“把我带进医务室。我受伤了。”他简单地说。
黑暗之中,看不清他的面容,她立马拒绝,“我为什么要带你去?你是谁?”
“带我去。”他的声音低哑却有力。
“你说说你是谁。”
蓦然之间,一柄手ii枪抵住她的腰身——他竟鬼魅般翻窗跃了过来,而她却毫无察觉。
“你到底是谁?”她的声音微颤。
“带我去。”
被人用枪抵着腰,她勉强说了声“好”。
他的大半个身体靠在她身上,她皱着眉扶住他,否则完全无法往阶梯上走。
两人在黑暗中前行,离开地下室,开始踏上前往顶层医务室的金属阶梯。
电梯停了,只能靠步行。四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上楼很不方便,时常被过高的阶梯绊倒。
有好几次,他整个人差点跌下去,若不是她眼明手快,他铁定会摔个狗啃泥。
她其实不想救他,可隐约看到他在跌下去时朝她举起一把枪,便勾手将他一捞,用力捞了上来。
两人就这样跌跌撞撞地上楼,绕过一圈又圈阶梯,不停往上走。
中途还休息过一次,她问他:“你还坚持得住吗?”
“嗯。”
说也奇怪,她对他没有起初那种敌意,反而还有点关心他的伤情。
他的膝盖在流血,后背似乎也受伤了,隐隐的血腥味传来。
“我认识你吗?”她突然问他。
“哦,怎么这么问?”
“我怎么觉得好像认识你。”
“也许,真认识呢。”
“哦?”她不置可否。认识他不可能,最多以前可能见过。
两人又往上跌撞着走了几级阶梯,黑暗中,他忽然又说话了:“你觉不觉得这一团黑暗有点像女人的子宫?”
她愣了一下,“你在说什么?”
他似乎在笑,“女人的子宫里一片黑暗,而婴儿便是在黑暗中成长,你是因为在黑暗中成形长大,所以才不怕黑吗?”
她颇为愤怒,“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闻到了一种气味,”他似乎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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