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公子祈被蓝和瑾逗得一笑,刚刚才板起的不到一分钟的俊脸顿时破功,他真的很好奇她的脑袋是怎么长的,居然把那些个大家闺秀比作榆木疙瘩,虽说人家是矜持了一点,可是这个比喻也太贴切了吧
“笑什么,我说的实话!”蓝和瑾耸了耸肩膀,立刻和公子祈哥俩好一般的贴了过去,饱满的红唇靠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什么时候把我弄到你们那个蓬莱阁去?成天当丞相都无聊死了,还得规避女子假装文雅,想一想要回到朝廷的日子,我就生不如死!”
她的唇若有若无地碰触到他的耳根,时不时的喷出那包含着桃花香的纯熟气息,公子祈身子一僵,竟是脸红到了脖子跟。不甘示弱地用大手揽住了那纤细的腰肢,声音却是不自主地颤抖起来:“猫儿若是想去,我们今日就启程如何?”
“还猫儿,我还狗儿呢!”蓝和瑾推开了公子祈,一个翻身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本以为他忘了这个可耻的外号,谁知道这厮的记性居然这么好,“以后小爷的花名就叫绮蓉了,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听?”
汀芷绮梦香如兰,芙蓉如面柳如眉。公子祈正要夸奖“绮蓉”这名字不错时,却是猛然间反应了过来,绮蓉?祈容!这女人居然敢顶着他的名号去做花魁,果然是厉害的可以。
“哎哟!生什么气呀!看你这脸色赶上是那百姓家里的面条锅了!”蓝和瑾原本想说“脸色黑的堪比包公”,但是意识到了某阁主的只是局限性,也就换了一个通俗易懂的比喻,“除了我,谁知道你叫祈容啊,你的名号是公子祈,而我才是水上蓬莱的美0艳花魁绮蓉姑娘!”
有生第一次,公子祈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可以把死的说成活的;有生第一次,公子祈想要狠狠地抽上自己几个大嘴巴;有生第一次,公子祈想要对着镜子,恶狠狠地骂上镜中人一句:“你好贱”
不过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他既然答应了蓝和瑾就一定要做到,好吧,以上的原因是他碍于面子编的假话实际的原因是他害怕蓝和瑾将他说的口吐白沫,将他的蓬莱阁闹得鸡犬不宁
不用回朝廷和那帮老不死的见面,蓝和瑾自然是心情大好,唤了花月舞和宁繁二人先行回朝,自己则是换了身女装,大大方方地和公子祈出去玩了。之前她在北音是那大门不出的楚王妃,现在又是那嫌少见人的第一美相,见过她面容的人自然是少上又少。摸着那没有丝毫易容过的皮肤,蓝和瑾满意的舒了一口气。易容用的药膏很粘,涂在皮肤上透气性一点都不好,果真是自己上辈子好事做多了,这辈子才没有痘痘困扰。
水上蓬莱因为蓝和瑾的到来,而被迫停业休整了三天。她决心把水上蓬莱从里到外焕然一新,虽然说水上蓬莱不是她的产业,但是她可以进行坑蒙拐骗一系列的行动将其变为自己的产业
不得不说,公子祈的眼光还是极为独到的,就说这水上蓬莱的装修,虽然摆设简单,却是样样精品,屋屋奢华;水上蓬莱的女子乐师也绝对是四国一流,那身段,那音色,即便是颇为挑剔的蓝和瑾,也不禁拍手称快。
一切的一切都很没好,唯一讨厌的就是玉芙那个自称是“花魁”的绝色美人,其实初见玉芙的时候,蓝和瑾对于这位美的有点俗艳的女子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印象,直到玉芙美眉的多次暗示,蓝和瑾才想起这女子是那时在水上蓬莱和千锦梦争夺司雪衣的女子。只是这脸上的粉怎么越涂越厚了捏?这胭脂怎么越抹越浓了捏?这轻纱怎么越穿越薄了捏?
蓝和瑾张着那可以塞下一个鸡蛋的嘴巴,终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那个玉芙啊大秋天的更深露重的,你不冷么?”
蓝和瑾的话一出,就听见了那些个扫地丫鬟传来的“嗤嗤”的笑声,平日里这玉芙仗着自己是水上蓬莱的花魁,嚣张跋扈得没少让她们吃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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