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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自从知道了这具小身体的爹娘患难婚姻以后,晓乐喊爹喊娘顺畅多了,虽然是便宜的,毕竟与这具小身体血肉相连),上外头,找哥哥。我要找哥哥!”
梁晓乐搂着宏远娘的脖子,大声喊叫。
“乐乐乖,不上外头,在家跟娘玩儿。”宏远娘郁郁地说。
“不嘛,就上外头,就找哥哥,就找哥哥”
喊叫声变成了嚎啕大哭,一双小脚丫又蹬又踹。
“孩子要去,你就抱着她到外边转转。宏远出去老半天了吧?也该把他叫回来了。天都快晌午了。”
宏远爹见女儿哭,心疼地对宏远娘说。
宏远娘眉头紧蹙。终究是母子连心,见女儿哭的满脸痛泪,声音嘶哑,只好抱着往外走。
晓乐的目的达到了。
根据前世记忆,梁晓乐知道抑郁症病人除了向医生救助外,还可以进行自我心理疗法。多和朋友聚会,多聊天是一项很不错的缓解症状措施。
可宏远娘整天呆在家里,说什么也不愿出门。晓乐无奈,只好借助这具小身体上演苦肉计。为了落实计划,她还十分巧妙地支走了小萝卜头宏远:“刚刚宏居在咱门口往里看了。(其实没有)”
“你看着娘,我去去就回。”
“嗯。”
被憋的浑身难受的小萝卜头一出门就玩儿疯了,早把许诺忘到耳朵梢子上去了。!
正好为晓乐创造了条件。
可是,并不像晓乐预计的那样:宏远娘哪里没人往哪里去,遇见人群绕道走,面对面碰上也不言声儿,扭着头急忙走过去。任凭晓乐在她怀里往人多的地方挣,她仍然我行我素。
晓乐想用灵魂对接促宏远娘过去,手刚一触到耳垂又离开了。对这些经常坐在大街上八卦的人们,前些日子她捡耳朵倒混了个脸儿熟,但不知怎么称呼。宏远娘要是凑过去,打招呼就得带出称谓,这是人之常情。自己都不知道谁是谁,如何指挥得了别人?!不打招呼人们更是瞧不起,反倒毁坏了宏远娘的声誉。
心里这么一想,也就停止了挣扎,任由宏远娘抱着往她想去的方向走。
大概宏远娘熟悉宏远经常玩儿的地方,三转两转,宏远找到了。不过,场面却让这母女俩吓了一大跳:
四c五个六c七岁的男孩子把宏远围在中间,正你一拳我一脚的打宏远。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嚷嚷着:
“打你个赖皮!”
“打你个贱种!”
“你才是贱种!”宏远大声反驳。
“你娘是贱货,你就是贱种。”
声音最高最大的是德报家的儿子梁宏胜。
宏远娘身子猛一抖,僵在了那里。
宏远背对着她们,并没有看到娘和妹妹。只管不服气地大声回击:“你娘是泼妇,你是坏种!”
“不服气怎么着?!”梁宏胜往包围圈里迈了两步,抓住宏远的肩膀使劲往后一推,将他实扑扑蹲在地上。宏远疼得大哭起来。
见宏远被欺负,晓乐忙从宏远娘怀里出溜下来,边向宏远跑边大声呼叫着:“不许打我哥哥。不许打我哥哥。”
“嗬,来了帮手了啊!”宏胜说着坏笑起来。待晓乐跑到跟前,掐着晓乐的两个小肩膀,把她举了起来,“看我不摔死你个小贱货。”说着就要往下扔。
旁边一个大一点儿的男孩忽然提醒他:“别摔!忘了那回你摔伤了她,族长让你娘给她家送鸡蛋了呀?”
宏胜见说,举着的胳膊降了下来,往地上使劲一掼,蹲得晓乐小屁股生疼。
看来,这具小身体先前的灵魂就是被这个叫宏胜的像刚才那样摔跑的。晓乐眼里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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