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儿?”
宏远娘弯着嘴角笑了笑:“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心里想着给你和孩子们改善改善生活,脑子里就有了这道菜的影像。就按着做出来了。”
“嘿嘿,难不成这也是老天爷帮忙,让咱一家人饱口福哩?”
“谁知道呢?做出来你就吃呗,什么事也别刨根问底儿。”宏远娘说着,脸上流露出一丝儿自得的表情。
夫妻俩的对话,让坐在一旁低头吃饭的梁晓乐心里那个乐:看来灵魂对接做的天衣无缝,宏远娘对此毫无察觉。而且每道菜只要对接一次,她就能熟记于心,下次再做一点儿样儿也不走。
梁晓乐心里高兴,夹了一块红烧肉入口,嚼一嚼,肥瘦肉浑然交织在一起,满嘴油汪汪c香喷喷,与前世吃妈妈(有时也是自己)做的口味一模一样。
绝佳的口感让梁晓乐就此停不下嘴,吃了一块又一块。
正吃得高兴,忽听外面传来一阵女人的叫骂声:
“俺家的山羊没了两天了,谁昧下了,一家子不得好死;宰了吃肉,全家人都得噎嗝(食道癌的别称),卖了钱给你爹娘买棺材”
接下来是一通臭骂,把祖宗八代问候了一个遍。
小萝卜头宏远闻听,扔下筷子,说了声“我吃饱了。”撒腿就往外跑。
“爹,我也要去看看。”梁晓乐说着,也撂下饭碗,抓住宏远爹的手就要往外走。
“看这个干什么呀?村里三六九有人骂街。就是一个人站在高岗儿上骂,怪难听的,咱不去,哥哥不听话,乐乐不跟他学。啊!”宏远爹坐着未动,劝说着。
“我想看看她怎么骂呀?”梁晓乐不死心,仍然抓着宏远爹的手不放。
“用嘴骂呀!你快点儿吃饭,吃完了,如果她还骂,我就领你去。要不灌一肚子冷风,吃了东西会肚子疼的。”宏远爹关切地说。
“哎,我吃饱了咱就去。”梁晓乐又坐回自己的小板凳儿,快速吃起来。
“咳,也怪不得德信家这么臭骂!好容易喂起只山羊,想年下卖了过年哩,大白天就给牵走了,能不生气嘛!”宏远爹对宏远娘说。
“那只山羊我见过,能卖一两来银子呢。”宏远娘话语里表露出无限同情:“德信家过日子细着呢,还不心疼死。”
宏远爹:“要不骂的这么狠呀。”
宏远娘:“骂得再狠也回不来了。”
宏远爹:“最起码出出心里的恶气。”
宏远娘:“听口气好像知道是谁干的。”
宏远爹:“也就是猜测。没有实际把握,不好上门去找。再说了,一叫明了就是死仇家。也只能喊喊街,囫囵吞枣地骂骂。又没处诉说去。”
原来,村里的小偷小摸,打架革气,喊街吵嘴,族长是不管的。除非出了人命,或是大家都深恶痛绝的伤风败俗之事。所以,人们丢了东西,大多都是喊喊街,让大家知道知道,让贼家心虚一阵子,也就算了。很少有通过喊街把丢的东西喊回来的。
“冬闲了,小偷小摸也多起来。往后咱家里尽量不断人,出门就上锁,多加些小心比什么都好。”宏远爹一边打着饱嗝,一边说。
“嗯,东西都在西里间屋里,要不,门上也买把锁吧(自从安桂花在这屋里发现蛇后,宏远爹就安上了门。蛇是财神,保护家里的东西,是轻易不露面的。安桂花要拿东西,自然现身惊吓于她。为了避免再出现此类事件,宏远爹便安上了门。总出现蹊跷事让人议论,也觉得不好,但按上门了并没有买锁,只在门链吊上挂了个小铁钩,以示外人“门关着,请莫进。”),来个人或是出门就锁上。还有栅栏门上(大门口的柴门)那把松锁,一扽就开,也换了吧。”
“赶集上我买两把锁去。如今咱有了,比不得从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