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产,还能用来挣钱,一举两得。我总觉得放着钱不踏实。万一被贼盗了去,后悔就来不及了。置成宅子买了地,还有这碾子c磨,他们想偷都偷不走。哪个大户人家不是这样一点儿一点儿壮大起来的。咱总不能守着老天爷爷给的东西什么也不干吧?!”
一提老天爷爷,宏远爹精神起来:
“慧敏,你说的确实是这么个理儿。老天爷爷总不能帮咱一辈子。趁着现在帮咱哩,咱多置一些固定资产,贼偷不了走,别人也抢不了去。将来不帮咱了,卖都有得卖。”
宏远娘(梁晓乐):“说着说着你的臭嘴又出来了,咱光置不卖。把家业置的大大的,用什么有什么,年年五谷丰登,年年喜庆有余。说不定老天爷爷见了高兴,还会奖给咱好多好多呢!”
“对,还是老婆考虑的周全。”宏远自知自己眼光短暂,不好意思地擓了一下后脑勺,尴尬地笑了笑:“往后,这个家里你做主,你说置办什么咱就置办什么。没钱了我就套着小驴儿车往粮店里送麦子,反正那里有多少要多少。”
宏远娘(梁晓乐):“等把门市开起来,你就在家当大掌柜的吧!还用着你亲自动手?!”
宏远爹乐得“嘿嘿”笑。
梁晓乐更高兴:没想到自己认为很重大的事情,三言两语就解决了。并把决定权交给了宏远娘。这与交给自己有什么区别呢?!
灵魂对接,给力啊!!!!!
宅院很快定下来。农村的房子都是土坯房,不值钱,连房子和宅基地,胡同里老光棍的那处花了十两银子,胡同北边的没北房的那处花了七两银子。都是卖主一口价。宏远娘(梁晓乐)觉得,在价钱上和庄稼人斤斤计较让人笑话,因为人们都知道他们的钱(东西)是老天爷爷给的,沾光就是沾“神气儿”。沾光的理直气壮,被“揩油”的沾沾自喜:为人缘的事,俩好加一好,何乐而不为呢!(主要是钱财来得太容易!)
租赁临街的那处在租赁费上闹了点儿笑话:本家说连房子带地算在一起,给六成收成吧。宏远娘(梁晓乐)说,咱说个数目,每亩地一年给你三百斤粮食,粗细粮随便挑。但在两位老人百年以后,必须把房子和地卖给我。
本主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当确认以后,高兴得热泪盈眶,一叠连声地说:“行,行,一定,一定!”
族长把宏远娘叫到一边,不解地说:“我说德福家,你是不是再考虑一下。你说的这个数目,比一般年份的收成略低一点儿。就是丰收年,也就四百来斤。”
“咱这里不是种两季嘛?怎么达不到?”梁晓乐不解,用意念指挥宏远娘说。
“种两季不假,可我们是靠天吃饭。年景稍微差一点儿,两季也就三百斤。你岂不是白种地了!”
“我还用房子了呢?”宏远娘(梁晓乐)不以为然地说。在她看来,租一年房用不了二百斤粮食,这也太便宜了吧!
其实,梁晓乐有她的小算盘:异能在自然界里生长的绿色植物上能使用,她既然能把拳头大小的嫩葫芦催熟成大瓢葫芦c让光秃秃的云扁豆架长满豆角c白菜一夜之间增重十来斤,对于满田的农作物,肯定也有效。到时用异能催熟一下,一亩地一季收它千儿八百斤(这可是自己前世现代的一般产量。),她得付给他们多少?!异能获得的东西,不能毫无来由地送人。
宅院很快立起文书。卖家高兴,买家愿意,别人谁也管不着。只是梁赵氏听说了以后,在家里狠狠骂了一通:“这个,原来还是个傻? ,上赶着给人家送东西。”
宏远爹把置碾子和磨的打算,对父亲梁龙勤说了。毕竟这是关系的村里人的事,想听听老人的意见。
置碾子和磨是为大伙谋福利的事情,梁龙勤知道他们的钱来的容易,不说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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